傅雪雁笑着,将今日师爷来的事儿一并告知与他,墨渊听了,面色却阴沉了下来,打断了傅雪雁的话:“娘子,我不愿去私塾,可否只在家中温书?不过是县试,我还是有信心的。”
傅雪雁听他这话,不由得觉得疑惑,她知道墨渊聪慧,但先前只要是她说的,墨渊大多会答应,今日却如此直接拒绝了,这倒是有些古怪。
“怎么了,县令也是为你好,怕你考不过,你何必拒绝人家的好意呢?”
墨渊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言辞有些不当,见傅雪雁有些不大乐意,只得叹息一声,道:“罢了,既然你想我去,那我去就是了,只是平日里我还要帮你打点铺子,只有休息之时再去,平时就在家温书就是。”
傅雪雁见他答应了,顿时面露笑容,给他夹了好些菜。
次日清晨时分,傅雪雁特地交代了铺子里的小厮看好店,带着墨渊去私塾拜访夫子。
这位夫子本是举人出身,原先也做过两年县令,却因当地财主的打压,最后落得个罢官的下场,回乡之后,便开了这家私塾。
“傅雪雁携夫君墨渊,见过谢夫子。”
傅雪雁瞧着那夫子,头早已花白,满脸都是褶子,看着大抵有六七十岁的模样,一双眉毛始终皱着,只怕是个刁钻之人。
“嗯,傅姑娘不必多礼。”
谢夫子早已听说傅雪雁的大名,对她自然是熟悉的,至于墨渊,因县令曾亲自引荐这小子,他也有些好奇此人究竟有什么能耐,今日一见,倒也是个模样英俊的少年,举手投足只见气质并不寻常,不由得笑着点头,道:“墨公子当真是器宇轩昂,气质不凡,既然县令大人曾关照过,我定会多多照拂。”
“那便多谢夫子了。”
傅雪雁说着,又递给他一包银子,谢夫子见状,忙笑道:“姑娘真是客气,这……老夫一定尽心尽力!”
见他这般允诺了,傅雪雁才算放心,将墨渊交托给了他。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便到了清明时节,傅雪雁早早地与小厮们招呼过,这一日不必来工作,又与谢夫子告了假,带着墨渊往郊外踏青祭祖去。
墨渊本以为傅雪雁会心情不佳,可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悠哉悠哉的欣赏着沿途风光,不由得出声问道:“你娘亲,是怎样的人?你不怀念她么?”
傅雪雁闻言不由得一怔,思忖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她走的时候我哭得昏天黑地,之后便陷入了无尽的痛苦,至于她的为人,大概,是个很善良的女子吧。”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还是有些难过的,她不知道这种难过是因为什么,大抵是原主的记忆在作祟吧,那些本不属于她的记忆,在她脑海里不断地浮现。
“对了,你爹娘呢?我瞧你生的不错,举手投足之间也颇有些大户人家少爷的风范,应该也是因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的吧?”
她这般反问着墨渊,可墨渊却沉默了,许久方才点点头,道:“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往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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