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不知那群人会不会再回来,墨渊不敢暴露,只得很是混乱地操控马匹。
而如同墨渊所预料的,那群人确实又返回了。
“主子看这人的模样,该不是庄景睿。以他的高傲和能力,哪能被一匹马牵着鼻子走。”
只见刚才那人点点头,而后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墨渊不是庄景睿之后便离开了。
另一边墨渊用着技巧控制马匹,在外人看来似乎毫无规章,可却实实地坐在马背上没有被摔下去。但这很是费劲,汗雨淋漓的他,一个失手没抓住缰绳被甩了出去。
因着刚才那些人,墨渊只得假借灵活身子在地上翻滚,不敢让他人瞧出他会武功。
马像是失心疯一般,马蹄翘得很高,无规则地随地乱踩。墨渊废了好大劲才躲过马匹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就在墨渊确定那群人已经离开打算显露武功之际,傅雪雁出现了。
“夫君!”
只见傅雪雁驾着一匹棕红色骡马,在临近疯马匹之时,踩着骡马的背跳到马身上。
墨渊整颗心都揪着,尽管身上全是淤泥,手上满是淤血,甚至与那马匹离得很近,他都没分心在自己身上。
不懂如何控制马匹,傅雪雁只能用着蛮力制止马儿的动作。抓着缰绳,被马儿甩得越加没力,整个脸更是有点充血。
突然她一手抓着缰绳,另一只手抓住马儿的命门,用尽全力直至马儿没了呼吸,她才从马上跳下来。
一跃而下,傅雪雁顿时感觉没有力气,就在整个人即将摔倒在地上之际,墨渊及时地抱住了她。
“娘子!”墨渊的心一下揪在一起。
浑身像泄气一般,傅雪雁全然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趴趴地躺在墨渊的怀中,连眼皮都没有力气抬起。
“娘子,娘子……”墨渊焦急地喊着傅雪雁,眼睛充血,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为何要顾及那些人?他该早点出手的,如此他的娘子也不会晕过去。
用力抱起傅雪雁,墨渊虽自责,可却更明白,如今最重要的是下山找大夫。
“夫君……”
“娘子你说什么?”凑到傅雪雁的耳边,墨渊尽力地听却只听得到一些呼吸声。
许久未见傅雪雁再说什么,墨渊只得抱着她一路狂奔。
腿上的血顺着往下流,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此地与比赛场所略有距离,远远传来马蹄声,墨渊顿时倍感怀疑。心里猜想是那群人,可脚下的步伐却未停下。
担心那人猜出自己身份,会牵连傅雪雁,墨渊抱着她入了一个山洞,而后自己出来直面那群人。
彼时那群人过来了,“墨兄可算找到你了,真是让我们好找啊!”
瞧见是山院的人,墨渊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入了那山洞,小心翼翼地抱着傅雪雁,生怕身旁的树枝碰到她。
“墨兄还是我来抱着墨夫人吧?”一人伸出手,友好地说道:“你那腿上都被血浸湿了,您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多谢,不过不用了!”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墨渊这才一跃抱着傅雪雁跳到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