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日傅雪雁都待在屋里设计图稿,有时候墨渊下学堂之后会为她研磨,时间充裕之时,还会为她图画一副。
“夫君你瞧这副画如何?”落笔,提起刚画好的一幅画,傅雪雁淡淡地询问道。
彼时墨渊正从学堂回来,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傅雪雁身旁。
仔细端详一番之后,墨渊淡淡地说道:“这画与娘子之前的似乎略有差别。”
画上傅雪雁只勾勒了几笔,算是一个残次品,墨渊却能从这幅画中瞧出与之前相差,倒是让傅雪雁吃惊不少。
傅雪雁没有解释,而是反问道:“夫君可瞧出什么了?”
“往日娘子设计的衣裳虽与寻常服饰略有差别,不过左右只是多了些新鲜的东西。今日这副画,虽说只勾勒了几笔,可从这几笔中显然能看出与之前的样式全然不同。”
认真地回答,虽与自己所知道的领域不同,不过只要是与傅雪雁有关的,墨渊都会耐心地剖析。
“夫君的眼睛果然明亮,这次的设计确实与之前有很大的差别。”靠在墨渊身上,傅雪雁静静地说道:“服装秀本就是第一次,所以我想既然都是第一次,那样式也做一个全新的改变。”
“你瞧这几笔勾勒的是不是与寻常的服饰不同?作为服装秀的压轴,我打算打破既定的样式,打破人们的眼球,如此达到一个升华的效果。只是不知这种想法会不会太大胆,所以夫君可以帮我看看吗?”
虽说这次服装秀全是傅雪雁一人负责,不过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她都会同墨渊商量。
“娘子的想法甚好,虽还看不出这幅画究竟能做出什么样式,不过单单娘子这个想法为夫觉得可行!”认真思考一番,墨渊才回答傅雪雁的话。
“此次服装秀本就从所未闻,既然是新颖的,如何大家都看不出什么。不过前头的服饰都差不多,若是压轴部分差入太大,眼球冲击是一定的,但接不接受还得另谈。”
微微点头,傅雪雁陷入了沉思,她本是打算借鉴现世的样式作为压轴的衣服,被墨渊如此一说,她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现世的衣服确实特别,可对古代人来说却也露骨,如此该是不会被接受的。
“夫君说的是,如此我再好好考虑一番!”说
着入神开始思考最后一款样式,墨渊则坐在一旁看书。
窗外天渐渐暗淡下来,紫红色的晚霞高高挂在半空,映照着屋前头的池子也随之染上了紫红色。画得些许累了,傅雪雁从窗前往去,正巧看到这么一副美景。
“夫君你瞧外面的天空好美!”美眸中闪烁着亮光,嘴角不自觉地渐渐上扬。
顺着傅雪雁的眼神看去,墨渊也被眼前的景色惊艳到了。
“确实很美!”说着把傅雪雁搂住怀中。
眼眸微动,傅雪雁立马有了主意!
从墨渊的怀中坐起,傅雪雁眼中充满笑意地说道:“夫君你说把这副自然的美景融入到衣裳中如何?”
“娘子这个主意甚好,为夫觉得该是可以作为最后出场的衣裳。左右再找一可把这幅画绣的栩栩如生的衣裳,届时怕是有如临身境的感受。”拍手叫好,对傅雪雁墨渊又多认识了几分。
“这个是自然,不过刺绣的话不同往日只有一部分,我打算整件衣裳铺开便是眼前此景。”话音刚落,傅雪雁便马不停蹄地想开始创作。
可提笔那瞬间,才想起自己画工一般,前头的服饰皆是因简便她才能画出,现在她倒有些不知该从何下手了。
“娘子坐着歇息,这副画为夫画即可。”接过傅雪雁的毛笔,墨渊落笔便开始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