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颤抖了一下,见自己的同伴都倒下了,不由得后退半步。
突然背后一个重击,那人还没得及威胁傅雪雁便晕倒过去。
这时,傅雪雁才瞧见许阿娘。
“你们怎么在这?”把琳琅扶起,心底带着一丝怀疑。
许阿娘扔下手中的砖头才应道:“对于那刺绣还有一个问题忘记问夫人了,想着应该能追上,没曾想看到一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您,便跑到旁边捡了一砖头!”
拍了拍琳琅身上的灰尘,傅雪雁担心地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琳琅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流下来。
拍了拍琳琅的脑袋,傅雪雁的语气温柔了些许,“害怕的话我让阿霖送你回去,大会将近我还有其他事需要处理。”
“我才不害怕呢!”硬生生地把眼泪逼回去,琳琅傲娇地说道:“我要跟着你!”
见琳琅也不似被吓得很凶,傅雪雁微微点头同意了。
抬头看着许阿娘问道:“哦,对了,你说有疑问,什么疑问,我一并解释了。”
“嗯……”许阿娘支支吾吾地没有开口。
傅雪雁的脸一下拉了下来,眸中充满冷意,“从入那酒楼开始我就见你三人神情奇怪,想着你们该是第一次入酒楼心情激动,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吧!”
眼神冷冽地扫视眼前三人,傅雪雁护着琳琅于身后。
许阿娘三人一听,连忙跪倒在地,用祈求的眼神哭诉道:“夫人息怒,我们三人对您绝对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呵,我瞧你们三人可怜把刺绣全权交给你们,你们倒好,还蹬鼻子上脸了?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信你们所以把事情全权交给你们,可你们处处所为让我不得不怀疑,所以这是在啪啪啪打我脸吗?”
早在入酒楼之前傅雪雁就瞧出异样了,不过因着信任还是没有多问,可今日此举,她不得不怀疑了。虽说她愿意给予别人一定的信任,可这种会辜负她人信任的人,她不需要!
许阿娘欲言又止,愁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小小则是坚定地看着傅雪雁,眸中满是真诚。
许屙娘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抬头坦白了。
“对不起夫人,这一切全是因我一人的错,刚才那人乃是我的相公的狐朋狗友,他先前瞧过我一面,该是认得我,所以在入酒楼之前我才会躲躲闪闪。姐姐与小小也是为了掩护我,才表现得有些别扭。夫人若气,便把气在我一人身上吧!”
痛哭流涕,许屙娘跪着连忙上前。
“这点我信了,不过你们怎会这么刚好出现在这?”瞧见之前那人,傅雪雁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相信的。
心底却不这么想,虽不熟悉眼前此人如何,不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那么多,她倒也不是不会看人之人。更何况,她心比明镜,许多都清楚得很。
“那人就是个混子,他仗着自己是酒楼掌柜的远房亲戚,在外耀武扬威,您刚才当场下了他的面子,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您。所以出了酒楼,我们便尾随在您身后,果不其然他真的出现了!”
语气恨恨的,一说起那人许屙娘恨不得给他几巴掌。
“那人与我相公乃是旧交,我相公本是老实巴交的人,可自从遇到他之后,整个人都变样了!他不仅打我骂我,甚至还跑去赌博了,最后被赌场的人给杀了。我恨啊,可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只能躲着不让他认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