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觉得好笑,给他让位置道:“你来挑吧。”
赵平壤认真地挑了五六样,付完帐出来说:“我们打的回去吧?”
“你急这几分钟?”姜茂笑他,一共才七百米的路。
“是有点急。”赵平壤说完,拉着她就往家里跑。
第38章美好的事
姜茂早上六点就起了,脸也没洗地回了易妁秋家。昨天凌晨易妁秋给她打了电话,她没听见。
姜茂推开主卧门,易妁秋正在卫生间洗漱,她看了眼姜茂,擦着脸问:“昨天怎么不接电话?”
姜茂有发微信给她说住公寓,但这会有点犹豫,她想了一会说:“妈,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易妁秋看她。
“我昨天晚上没住公寓,”姜茂手指缠着被子上的流苏,也没敢看她,咬着唇说:“我住赵平壤家了。”
易妁秋毫不惊讶,继续往脸上涂着保养品。姜茂看了看她,手指也紧拽着流苏没再说。
“很着急吗?”易妁秋忽然问了句。
姜茂没接话。
事已至此,易妁秋没再说别的,只是轻淡地说了句,“我能理解你们,但我不认可这种行为。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就行。”
在易妁秋的逻辑里:人能清醒的认知到自己在干什么,这是很重要的一件大事。比她做这件事的本身都来得重要。
“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姜茂问。
易妁秋没接话,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从姜茂试探着想退婚,到后来的坦白,都是有计划性一点点的铺垫。姜茂很知道该怎么把一件事的冲击力降到最小。
她一直都没怎么管过姜茂,姜茂从小做事就有条有理,有分寸有界限,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她心里很清楚。当她很明确地去做一件事,而且清楚这件事的后果还是做了,易妁秋就不会再说她什么。
她起了身,朝床上的人说:“我们去吃饭吧。”
姜茂从床上坐了起来,赌气似的说:“你失望就失望吧,你不会真正懂得我的感受。”
……
易妁秋又坐了回来。
姜茂看她,一副豁出去的勇气说:“妈我很快乐,我从来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快乐过,事后我们很感动,但我说不出来我们为什么很感动,我们最后抱在一起流泪。”
“我后来想了想,是因为我们真正的把自己交给了对方,也很懂得对方,我们在身体上达到了一种极高的默契,像是共同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然后畅快淋漓地拥抱,安抚,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