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蔚蔚轻声道:“……雅安？”
克里斯嗓音沉沉地应了一声，挑起她的盖头时，整个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红盖头被挑起了。
时蔚蔚精心妆扮的娇嫩面容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克里斯闭了闭眼，试图压一压涌上下腹的燥热，却被时蔚蔚轻轻握住了手。
她担忧地问道:“雅安，你怎么了？是喝太多酒不舒服嘛？”
克里斯摇了摇头，哑声道:“我只是……太激动了。”
他的嗓音喑哑，但时蔚蔚还是听清了。
她犹豫了下，声音也不自觉压的低低的:“那，那你……”
克里斯却没有动作了，只是替她除了头饰，温柔道:“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时蔚蔚有点茫然。
就这？直接睡觉？什么也不做？
她想起妈妈和自己说的话，有些怀疑人生。
她扯住了克里斯衣角，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好意思问出“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做，是不是有隐疾”之类的话。
她问不出口。
白皙的脸憋得通红。
克里斯停住脚步，深深地看着她，喉结动了动。
良久，他才低声道:“我不是不想……”
“但，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西泽察也举办过婚礼之后。我想让我们拥有一个完整的仪式。”
“我想在举办过两次婚礼之后，再进行初拥仪式。”
“时，现在……太仓促了，我不想你有不好的体验。”
时蔚蔚了然，脸憋得更红，但她还是没有松手。
她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但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这样会憋坏的……我可以用，用别的方法帮你。”最后一句话小的几乎没声了。
但克里斯毕竟不是人，他的耳力远超人类，清楚地听清了这句话。
他感觉自己多年的克制力在心上人几句话面前变得支离破碎。
克里斯握住时蔚蔚的手，手劲略有些大。
他目光沉沉，似乎要就这么把时蔚蔚吞吃入腹，嗓音低哑:“那就……麻烦我亲爱的小夜莺了。”
他松开手，把手指搭在了腰带上。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扣子，又将衣衫褪下。
……
在东方国度里，有只小鸟，它有着雪白的翅膀，每扇翅膀有五条飞羽，每条飞羽顶端还有一小节坚硬的甲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