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乌小云有些不信，这一项灵魂交换的秘术，一向只有他们乌夷国能够掌握，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乌夷国，怎么可能还有人掌握？
水灵月看出她的怀疑与不屑，道：“你们乌夷国可以借助葬魂珠的力量，来完成两个人灵魂的交换，这就说明，这世间是存在这种力量的，只是我们很多人都不知道而已，而葬魂珠换魂，是其中一种方法，除此之外，肯定还有别的方法，不然怎么会有借尸还魂的说法呢？
又或者，是明兮蛊毒发作之时，灵魂出于弱势，这时候，如果有强魂入驻，明兮的灵魂自然只能靠边站了。”
乌小云紧紧盯着她，问道：“你是说，明兮是被那个叫龙腾的男人害死的？”
水灵月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想来像明兮那样的人，身为明月教的祭司，就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也不会那么容易死吧，不然前辈也不敢对他下那样的诅咒，毕竟，前辈是爱明兮的，他再不好，也不会想要他死吧。”
乌小云深以为然，道：“你说得对，就算他再不好，我也并不想他死，原本，我是想从这里出去，找到他，狠狠的折磨他，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我知道他已经不在了，我反倒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替他报仇，把害死他的那个凶手——龙腾杀死。“
说着，乌小云的目光又深深的落在了水灵月的身上。
水灵月道：“听了前辈与明兮的故事，我倒是很想帮助前辈，替明兮报仇，只是……现在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乌小云一愣，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