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浓回神,摇了摇头,“不是吵架,我跟他提离婚了。”
宋九伊瞬间惊了,“我擦,宝贝你牛逼啊!”
“晏修什么反应,有没有气得要打你?”
唐砚浓回想了一下,“那倒没有。”
唐砚浓想到这里就憋得慌,他似乎并没当回事儿,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简直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宋九伊看唐砚浓并没有因为提出离婚而开心,反而闷闷不乐,问道:“你不会舍不得吧?怎么一副愁苦的表情。”
唐砚浓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一脸惊恐道:“惊吓后遗症,我今早上做梦,梦到晏修死活不肯离婚,还把我关进了小黑屋,我要是不听话,他就拿皮带抽我,我浑身血淋淋的,吓死我了。”
宋九伊说道:“要是晏修真得恼羞成怒,报复起来,肯定比这更严重。”
唐砚浓心一惊,瞪宋九伊,“你这是安慰人的话?”
宋九伊眨眨眼,“晏修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知道。”
唐砚浓眼眸一缩,“那我之前不是没惹到他头上。”
本来就慌张,再加上今天早上这个恐怖的梦,她更加胡思乱想了。
“那你现在再去跟他说后悔了,说不离了。”
唐砚浓嘴角一顿,看着宋九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样真的可以吗?”
宋九伊惊呆了,道:“天,你居然被吓成这样。”
唐砚浓窘迫地瞪大眼,坚决不承认自己怂了,大声强调道:“我这是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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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砚浓跟宋九伊吃完午饭,在几家奢侈品店胡乱逛。
逛了一圈,唐砚浓什么都没买,她即将远离豪门生活,卡不再随便刷,更不会衣橱定期塞满当季流行的新款,以后可要拎紧裤腰带,钱省着点花。
宋九伊看了好笑,“这不是还没离,卡在你手上,不刷白不刷。”
唐砚浓摸了摸被她捂热的黑卡,又忍痛放回去,瞪了宋九伊一眼,“我不要,我可是有骨气的人。”
“那你不是很喜欢这一件裙子,我又替你刷不起。”
唐砚浓看着眼前的裙子,双眼放光,“那就多看两眼过过瘾吧。”
话音刚落下,身后传来尖锐地女声:“服务员,帮我把这件裙子包起来。”
唐砚浓转身,看见唐知意挽着那位长发女人神气地走过来。
唐知意抬着下巴,洋洋得意,阴阳怪气地说道:“姐姐,不会是被晏少扫地出门,连条裙子都买不起了吧?”
唐砚浓冷下脸,并不想搭理这一只没打疫苗的疯狗。
接着又听唐知意炫耀道:“不像我们萧潇,有晏少亲手送的副卡,这家店的东西随便刷。”
唐砚浓看向萧潇手里拿的那张卡,她眸子一缩,一口闷气堵在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