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老家一个地方,也上过同一所高中。
她几乎知道关于钟寒烟的一切。
不管是之前亲眼见的,还是之后听家里长辈说的。
“你现在听到的,可能跟我上次跟你说的有点出入。但我保证是最终版本,而且是最详细的。因为我去过朱珠,也就是我女朋友的老家。钟姑娘,你也看的出来,她家底颇丰,她家......在平城,算得上出名。”
刚开始闻漠北有点不耐烦,他自认自己不是那种喜欢藕断丝连、可以缠缠绵绵几年过去,还能惦记一个人的那种。所以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他是真的不想听。
关于一个骗子的故事。
不想听。
过去就过去了。
这个句号,在他看来,五年前就已经变成了圆。
虽然家里安排的相亲,目前为止没有好结果的,但是不代表以后。一年后,或者两年后,甚至三年后。在他觉得合适的年纪,或者某方面相投情况下,然后结成伴侣的可能也不见得不会有。毕竟他不打算绝后,也不准备出家。
闻漠北半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皮,似听非听的,不在状态。
董川辉自顾自的说,也不知道何时从哪里捞来一瓶矿泉水,就放在手边,就在刚刚,他已经拧开喝过一口。
“她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
“感情不合。”
“只不过家里人都瞒着,没让她知道。可能是想着她太小,怕影响到她成长。”
“她母亲杨琴患有偏执分裂情感障碍精神疾病,比较极端。但是对她这个女儿很好,不会做出伤害她人身的事情。”
“她呢,算是——”
“就是——”
“这种家庭一类的电影看过没?你懂得。”
董川辉说这些的时候,有点形容不上来。
“所以性格方面肯定也会,受家庭影响,就有缺陷。”
“她一只耳朵聋了听不见对不对?”这句话董川辉是反问的沙发上半躺着的男人。他刚刚半阖着的眼皮,此刻微微撩起,斜斜的正看着自己。
闻漠北闻言蹙眉,斜斜盯着人的目光变得凌厉,直言反驳:“是弱听。”
“反正就是听力有问题么,我看她之后时常带着助听器。”董川辉清了清嗓子,好像发现了自己用词不好,遭人嫌的事情,“那不是先天的,我听朱珠家里人说......小时候她父母一次争执,她从楼上掉下来摔的。大半夜叫的救护车,街坊四邻都知道。”
“其实你看,就从我们尼斯那次比赛,车子被动手脚,导致发生事故就可以看的出来,她妈妈杨琴跟常人的处理事情的方式是有偏差的。但是,谁能想到她有病这一点啊,是不是?”董川辉接着又补充了补充,“我说的是真的有病那种。”
闻漠北眼神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听得懂。
“当时我们的第一次判断依据是钟姑娘跟Kiven的合照,Kiven是Mot的技术人员,关键事情出来后她丢下我们所有人走了,所以就直接臆断了这件事。”
“认为是钟姑娘做的。这点说实话当时情况那么乱,是个人都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