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有些无可奈何的解了解自己外套的扣子,敞开衣服后插着腰看着我:“再说了,你要是不说卓景怎么会知道,他就算是知道他也得理解,我跟你只不过是为了老人做了一个假证,他不会连让你在假证里里跟我合拍一张照片的醋都吃吧,那也真是没谁了!”
我垂着眼睛坐到长椅上:“你想错了,我是觉得这样骗我老爷不好,你我知道结婚证是假的,但是我姥爷肯定会觉得是真的,这样也许会骗的他手术,那要是手术完事儿了呢,这个谎怎么圆啊。”
程白泽坐到我身边,眼睛死死的看着我:“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点吗。”
“哪点?”
“做事情太不果断!过分矫情!”
程白泽语气里透着一丝冰硬:“什么事情都是双面性的,我们不可能尽善尽美,好,如果不骗你姥爷,你姥爷肯定也会坚持己见的,他让我娶你这事儿也不是念叨一天两天儿了,我该做的也都做了,那现在我想问问你,这事儿你说怎么办!”
“程白泽。”我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侧脸抬眸认真的看着他:“你真的对我,对我的家人很好。”
正一脸压抑不住激动的要给我上思想教育课的程白泽被我这出儿整的一愣,不自觉的往旁边的坐椅上挪了挪,跟我拉开了一点距离:“你什么意思啊。”
我缓缓地牵起嘴角:“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有纯粹的友谊吗。”
程白泽一脸你吃错药的样子看了我半晌,眉头微微的挑起,简单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我笑了:“为什么。”
他看着我脸上仍旧带着一丝警惕:“还用问吗,一个男人要是对一个女人好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啊,她要是没男友,那这个男人就是想转正,她要是有男友,这个男人就是甘心当备胎……马娇龙,我怎么隐约的记着,咱们讨论过这个话题吧。”
我不动生色的看着他:“所以呢,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想做备胎吗。”
程白泽却忽然笑了,脸颊登时就镶起两处深深的酒窝:“唉,你绕来绕去的,还是这事儿啊,那你先告诉我,你是女人吗。”
“我,我当然……”
“会有生理反应搭帐篷的女人?”
“程白泽!!”我清了一下嗓子,一拳打了出去:“你什么意思啊你!”
程白泽笑着摇头,清了一下嗓子往我的身边靠了靠,“虽然呢,在我的心里把你当成个女的,因为你无论是从思想还是作风,都让我看见了一个事多儿,矫情,冲动,幼稚的丰满的女人形象,但事实上,你还真挺对不起你那个家伙事儿啊,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在几年前要回安东的时候一脸抒情的看着我说,程白泽,以后我要当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