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在京城,便是写信让人看顾,又能看顾她到什么时候?”不是柳父不关心女儿,而是这是事实。
他们没有在京城,无法把手伸得那么长。
柳父能做的顶多就是写信斥责梅家人的行为,质问梅翰林,质问梅二少爷。其他的,他就很难做到。这种事情往小了说就是家事,也很难让朋友多帮忙。
“有您的信,他们必定不敢伤她。”柳延波道。
“若是你的岳父让你不能伤你的妻子,他没在你面前,就是千里迢迢写信,你觉得好?”柳父又问。
柳父认为梅家人表面上可能对梅二少夫人好点,但是私底下就认定梅二少夫人太能折腾,认定她写信跟娘家人告状,让娘家人压迫梅家。
这种事情就是这样,你不管,人家当你好欺负;你管了,你又没有在现场,威慑力没有那么大。
“我又没不伤我妻子。”柳延波道。
“你还是好好读书,等你改日科考进京,也能多看顾。”柳父打算写一封信去梅家,总不能让人认为他们家的人好欺负。
柳夫人没有阻止柳父去写这一封信,梅二少夫人都被人欺负到这个田地了。这一封信是该写,不但该写,言辞还该狠一点。
此时,昭阳公主正在品尝柳玉莲酿造的葡萄酒,这些葡萄酒的味道很好,也没有那么容易让人就醉倒。
“如此好的酒,必定也是用上好的葡萄做的。”昭阳公主道。
“就是自家田地里种的葡萄,这边光照时间长,葡萄的甜度高。”柳玉莲道,她快要把羽绒服走好,过两天就打算把衣服送到军营去。
最近,温度又降了,凉了不少。
柳玉莲担心柳延敬和何锡元被冻着,她知道这两人没有那么容易被冻着,但她就是不放心。
昭阳公主坐在一旁看着柳玉莲制作羽绒服,她没有打断柳玉莲做这些事情。
“你兄长一定很高兴。”昭阳公主看着柳玉莲做的羽绒服,“做得挺好的。”
昭阳公主就是觉得这些羽绒服的颜色没有那么好看,不过给军人穿的衣服,颜色不重要。
“去年做的是棉衣。”柳玉莲道,去年一时间没有想到羽绒服。他们当时又忙着其他的事情,也就迟了,“这些衣服就是有些重。”
“暖就好。”昭阳公主道,“正好让他们锻炼锻炼。他们本来就是在军营,就是要有力气。”
昭阳公主不觉得那些衣服有多重,反而觉得有些轻。他们以前为了保暖,又不是没有穿过更重的衣物。
“你在家里就是做这些事情?”昭阳公主问,她都没有瞧见柳玉莲多做其他的,“不交给下人做?”
“要交给下人做,就是有时候自己做得快点,自己也跟着做。”柳玉莲道,“相互看看,免得都不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