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问道:「你可是莲花院的弟子。」
「正是。我没脸见人了。」
那女孩子哭作一团。
紫霄道:「好妹子,切不可轻声,你会武么?」「会。我是老师父的徒孙,大徒弟门下的。五位侠客快救我的姐妹。」紫霄捏着她手腕试了一下道:「你的武功还只算二流,凭你救不了她们,告诉我还有几个姐妹被锦衣卫抓了?」「还有十几个,路上五个不会武的姐妹和一个会武的已经叫他们杀了,他们是每处留十几个人奸一个,奸完了就杀,杀了割一只耳朵回去报功,先时杀那六个姐妹的已经骑马往下赶了,说是还要再杀那些姐妹呢。」「你把这些死鹰犬的衣服且扒一身来穿上,上去帮我们看着马,等我们救了那些姐妹再回来接你。」「多谢大侠,请问恩人尊姓大名。」
「这位是黑风大哥,这位是黑风嫂子,这是我的夫君叫张子平,我叫常紫霄,这位姐姐叫柳玉莲。」「原来是你们五位前辈,我们老师父从沧州回来说起过你们,弟子求前辈成全,收我作个徒弟,我要给姐妹们报仇。」「收徒弟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救人要紧,你把我们的马看好了,别叫走丢了,我们救了人就回来。」「是。」
那女孩子光着身子去剥了一个锦衣卫的衣服拿上,又拿了一口绣春刀,向山上走了。
五个人动起轻功继续往下赶,不多远又碰上一夥儿锦衣卫正割一个姑娘的耳朵,五个人这次连喊也不喊,悄悄过去,痛下杀手,把那些锦衣卫也都杀了。
再看那姑娘,年纪约么十七、八岁,一条腿吊在树顶上,一条腿捆在树下头,呈大劈叉的姿势,一根竹竿子一头顶在树窟窿里,一头插在她牝门儿里,耳朵割了一边,鲜血直流,人虽有一口气,却眼见不能救了。
「大侠给我一刀吧,莫叫我受苦了。」
那女孩子哀求道。
紫霄心软,玉莲道:「莫怪姐姐,」
一掌震断了她心脉。
子平道:「事急了,来不及葬她,赶快追下去,也许还能救活几个。」虽然不忍心把这姑娘十分不堪地留在那里,却也无奈,毕竟活的比死的重要。
紫霄割断绳子放她下来,扯些乱草盖住她阴部,五个人便又向下追。
一直追了十几里,救了五个正被轮奸的,杀了七、八十个锦衣卫,剩下的姑娘都已经被弄死了。
询问这些活着的姑娘,知道还有一位再传弟子中武艺最好的没有被杀,叫那锦衣卫总旗带到山下城里去了。
已经去了很久,追是追不上了。
子平等人无奈,只得带着这几个受尽凌辱的姑娘回来,一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