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泼皮徒儿胯间本来软塌塌的大虫如今已傲然挺立,黝黑滚粗。
顶上李子般大的椭圆黑里透着油亮,不禁没来由的娇躯颤抖了两下,双腿忽然有些乏力。再看徒儿浑身麦色的肌肤有点发红,脸上显出痛苦之色,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比之前又烫了不少。
“额……”令狐冲忽然呻吟了一声,含混的喊道:“水……水……”喉咙有点嘶哑。
宁中则连忙把黑色袍子给令狐冲胡乱套上,拿了一破瓦罐到潭边洗净,汲了水,又从裙上撕了一块布,打湿了水,回到石屋。只见令狐冲已经蜷弓于床上,双手捂住胯间,额头一圈细密的汗珠,嘴里嗬嗬呻吟。
宁中则把湿布搭于令狐冲额头,又扶起他喂了些水,然后想把令狐冲身子扳直躺下,却见令狐冲袍子已被他自己搂开,死死捂住胯间低低呻吟,那凶器又涨大数寸,上面青筋如蚯蚓般蜿蜒密布,甚是狰狞。
宁中则已忘了男女之防,心中忧急:“这……这该如何是好啊?啊是了,蜂毒……”她猛然想起蜂毒不仅有助性之效,还带着炎火。那玉峰比寻常蜜蜂大了数倍,想是炎毒更加猛烈,虽然蜂刺解了经脉淤结,蜂毒却也随真气流转周身,最后造成了如此状况,解之不及,蜂毒入了肺腑确实大大麻烦。
其实,要解决这种情况其实不难,只要泻了元阳即可。但是对于宁中则来说却……
宁中则此刻真是万分踌躇,万分艰难,活了三十数年,没有一件事情有这般让她如此心无主意,不知所措。
在她的面前,令狐冲蜷缩着躺在那儿,衣襟被轻轻拉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宁中则战战兢兢、面红耳赤。她的眸子忽然变得更加幽深朦胧,就像喝醉了酒,眼波迷离起来。
终于,她把明媚的双眼一闭,慢慢撩开了令狐冲的下衣,哆哆嗦嗦、摸摸索索地把手探了进去……
万籁俱寂,石屋中鼻息咻咻,异常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