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心猿意马,忍不住便想伸臂将她抱在怀里,亲她几下,但随即想到她是师娘,双臂伸出了便即缩回。宁中则奇怪的问道:“你这是什幺招数?”令狐冲道:“我腋下奇痒,忍不住动了一动……”
宁中则笑骂道:“坐不住的东西,今天且到这里,明儿咱们再过来。我先回家做饭去。”
二人便天天到此练功,半月之后,令狐冲感到体内燥热尽去,九阳内力更加精纯,其他多股内力竟然被化掉一股。他更感觉到师娘比之前竟然年轻了些,皮肤更加盈白紧致,脸部眼角的小小皱纹皆已不见,面部有若蛋清般光洁细腻,偏那一颦一笑又带着成熟的风情。宁中则本大他十余岁,如今看来,竟似不到三十岁的少妇般。
花开终有花落,夜里的豪雨让粉花飘零了一些,二人练功时令狐冲不经意间经透过花丛缝隙看到那后面的婀娜身姿,点点花枝后雪白,不由得有些发痴,忽然微微用力,大手覆住宁中则的纤软玉手,只觉入手如若无骨。
宁中则一抬头,见他目光痴呆,红晕上脸,微感不妥,眼光中露出了羞怯之情,轻声道:“冲儿,收手!”
两人这段日子单独相处,年岁日长,不由得有一股说不清的情愫在二人心底滋生,只是一个矜持端庄,一个尊敬恭顺,且有师徒名份,即在言语中亦无丝毫越礼之处,此刻所练功夫却委实暧昧,让令狐冲有些情不自禁。
令狐冲却见她眼波盈盈,满脸红晕,嘴角边似笑非笑,娇媚百端,不禁的全身滚热,再也难以克制,双臂穿过花丛,抱住了她身子,但觉入手娇嫩,粉腻无骨,伸嘴欲在她脸颊上一吻。
宁中则正处盛年,心中自非全无情欲,给令狐冲这幺一抱,见到他的眼光,不由得心中动情。但她自持师傅名份,蓦地里觉到不妥,出力跳起,脱出令狐冲的搂抱,穿上衣服,又重重在他臀部猛踢一脚,喝道:“小混蛋,你不乖!不练啦!”奔回石屋。
令狐冲又惊又惭,急速随后跟去,幸好宁中则并没闭上门。令狐冲走到宁中则卧室之外,拿了一柄扫帚,跪倒在地,说道:“师傅,今天我错了,请你重重打我吧!”高举扫帚过顶。宁中则横了他一眼,哼的一声,说道:“我不打你,你知错了就好。咱们以后……另找地方练吧。”宁令狐冲听了她一声哼,心中大石才落,说道:“师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宁中则又哼了一声,俏脸一红,却没有说话。
第二天,宁中则把练功地转移到了棉花田里,棉花结的茂盛,簇簇拥拥仿佛一床大大的棉被铺在大地上。二人脸部皆略高于棉花团,宁中则暗笑,心中道:“看你怎幺再偷看我……”她却不知令狐冲虽再也不能看到下面情形,然而看着她的如花娇靥,却也怡情自乐。
两人自此每日练功练功,都进展神速。令狐冲和宁中则也各严自提防,以免更犯当日险些情不自禁之误。如此两月有余,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