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时不能接受是难免的。之前尤纱一直将沙慕不幸的罪过全都揽到她一人的身上,她自己快被自己施加的家里憋崩溃了,如今全佑寒成了破发点,多少能够转移一些尤纱对自己的自责,左辰想不管是寒觉得他自私也好,不顾兄弟情意也罢,这个时候,他不能替全佑寒做任何的开解和解释,只因为他不愿再看到尤纱终日因为自责而郁郁不振。
等这件事慢慢沉淀了,相信以尤纱的心智是绝对能够自己解开这个结的。
全佑寒又何尝不知道尤纱心里难过,又何尝不知道左辰的意思,可要他在以后都不能出现在尤纱的身边,这b让他si去还难受,可即使是si去他也不愿让尤纱难过不是吗?
“好好照顾她。”全佑寒张嘴,无声的对左辰说出了这声托付,掩去眼底浓重的担忧,黯淡的消失在医院的病房里。
左辰当然懂全佑寒那句没发出声音的话说的是什么,短短的几日内,他一连肩负了两个男人的托付,他从来不知道这份承诺有这么沉重,沉重到让他都觉得心疼,沙慕和全佑寒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对别的男人说出这种恳求?
左辰突然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一个了,即使自己断了肋骨,即使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但他仍然是最幸运的。
虽然自己行动不便,但至少他可以得到尤纱细微的关心,可以日日陪在尤纱的身边给她怀抱,给她依靠,他是该庆幸的不是吗?
可是沙慕呢,如今最难受的应该是他这个嫡亲的弟弟了吧?不仅身t受着折磨,最难受的是心,明明自己还活着,却要让自己心ai的nv人相信自己si了,这到底是要怎样的深ai,才会如此的舍得放手?
“妈咪,沙慕的葬礼在什么时候?”尤纱敛起刚刚冰冷的神情,此时声音柔的似一波水。
秋素蕊的目光闪烁,沙慕本来就活着,又何来的葬礼?
左辰脑子里面迅速回转,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尤纱看出破绽来,“纱纱,这件事情爹地没打算公开,而且……爹地现在认为是你害了沙慕,他是不可能让你去参加慕的葬礼的你明白吗?”
左辰说完这番话后注意着秋素蕊的反应,见妈咪默认了自己的这番说辞也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妈咪认同,那么她就一定有办法让爹地也配合他们的。
尤纱紧咬嘴唇,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沙慕si了,左辰和秋素蕊不怪自己,可是左青凤呢,那么优秀的儿子,一下子没有了,他怎么可能会原谅自己呢?怎么可能还会让自己再见到沙慕呢?恐怕自己以后都休想踏进沙慕的墓前一步了吧?
终是不忍,秋素蕊再也看不下去,找了个借口急急的奔出了病房,再呆在这里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要对尤纱讲出事情的真相,怕一个脱口而出,就毁掉了两个儿子对尤纱的谎言。
“左辰,你怪我吗?”尤纱似乎是在问左辰,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左辰心疼的将尤纱的脑袋按在自己的x口上,用自己温暖的x膛温暖尤纱冰冷的身躯,“纱纱,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如果让慕知道你因为这件事情这么责怪自己,你让他怎么走的安心?”
左辰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尤纱都听不进去,但唯独借以沙慕的名义能够让尤纱乖乖的听话。
不是她的错?可若不是因为要救自己,沙慕又如何会被困在地牢里面出不来,又怎么会被zhaya0夺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