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放下手机时我又多问了一嘴,“二舅,那地老虎的说法是从徐婆子那得来的是吗。”
“对,她那阵儿正好给那个指挥员治病呢,我想你离得远,就找她就来给你陈李爷爷看了一眼,她这又请仙儿又蹦跶的,说是地老虎咬得,我问啥叫地老虎。她一会儿说是什么山精,最后又说是水怪,反正天上地下的一通白活……你陈李爷爷哪有钱啊,我找她来给看这一下子她就跟我要了两千,要不是昨个那指挥员死了,我差点就信了,这徐婆子被打的啊,捡条命就不错了……”
山精?
水怪?
摇摇头放下手机,我在白山村长大,那山有灵气不假,但那都是建国前后的事儿了,破四旧破的我们村儿都不怎么出先生了,上哪还有那么多的山精水怪,我闻所未闻啊!
在院子里琢磨了好一阵,想不出个四五六的回屋,没等走到桌边,就看着陆沛已经枕着单侧的胳膊伏在那了,喝多了?
少见啊!
“丫头,谁的电话啊,这么久。”
“我二舅的。”
说着我看着神色也有些微醺的雷叔指了指陆沛。:“这是喝多了?”
雷叔笑了,点头,“多了,跟我比还差点。”
说着他招呼秘书喊来院门子内巡逻的两个保安,“把二小子扶进去睡……”
俩人点头,刚碰到陆沛他就不耐烦的挥着胳膊,嘴里含糊的说着什么,不让动。
他们俩挺尴尬,雷叔倒是满脸明了的看我,没用雷叔开口,我就附到陆沛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句,“陆二,喝多了,难受的话进屋缓缓,啊?”
再扶,他就配合了,我跟着那俩保安进了卧房,先洗了个毛巾给陆沛擦了擦脸,然后又给他喝了些蜂蜜水,等到他呼吸匀称了才关好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出。
雷叔还在饭桌旁坐着一副等我的样子,看我出来就指了指我原先的位置,“坐,趁那小子睡了,叔跟你聊聊体己话。”
我点头坐下,看着雷叔自己又喝了小半盅酒后才看我张口,“二小子脾气不好,是吧。”
“他……”
我远远的瞄了一眼陆沛卧房的方向,不知道他一会儿能不能吐,“雷叔,要不你让个人在陆二那看着点儿吧,我怕他喝多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