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扔到一边没回,她崩不崩溃跟我没关系,想起我烧的那本书,虽然我没看那画面儿,但也能想象的到,这就崩溃了?
呵,行啊,虽然我最后一步收手了,但也算是让苏小雨转换了一下立场,切身的感受了一下什么是奇耻大辱。
虽然是假的,但因为安九的蜈蚣,我保证她那个过程是无比真实痛苦的,如果要我说什么,那就四个字,咎由自取。
闷了两天没有出门,一来是病的比较种,眼前发黑耳朵冒火,有事儿没事儿还流通鼻血。嗓子哑的话说的都费劲,我不敢出去折腾,怕谁家花盆在掉下来给我砸了,走背字儿不是闹着玩的。
没怎么吃药,我自己早中晚三遍对着老家的方向上香,诚恳认错,对苏小雨个人,我是没什么悔过之心的,认得也只是害人的错。
小六他们问我怎么了,我也就说是感冒,不爱动,小活能推就推,身体不行,看的也不准,除了接到陆沛的电话逼着自己精神头足点不让他担心,其余时间都自己在房间里待着,不想动也不爱动。
本以为我可以用这个感冒的借口多撑几天,谁知道我爸那头等不及了,说是时间约好了,不用我多说什么,就出来见一面就行。
我说不去,我爸那边的语气就有些不好,“葆四,爸爸都是为了你,约得地方就是在你朋友家附近了,你就看看人怎么样,不需要你做什么的,行了,下午我去你朋友家的小区接你,你稍微收拾一下就行。”
得,我走一趟图个耳根子清净行吗!
晕的乎顶着一张浮肿憔悴的脸去了约定的地点,爸爸跟那个相亲对象已经等着了,我虽然没经历过,电视上也看过不老少了,我爸就跟那电视上演的一样,介绍了一下就找个借口走了,“我还有点事儿,你们好好的聊。”
他什么名我都没记住,脸长得很斯文,礼貌的朝着我爸点头,等我爸出去了就微笑着看我,“你要喝些什么。”
“随便吧,”
我坐在那个相亲对象对面,一种名为尴尬的东西伴随着我拥堵的鼻子开始在我周身蔓延。
他帮我点了杯热饮,“你这是感冒了吧,喝点热的比较好。”
“谢谢。”
他还是笑,推了下鼻子上的无框眼镜,“你的情况夏老师都跟我说了,听说你高中时成绩还算优秀,那为什么不念了啊。”
情况不是都说了吗,还问我!
他见我垂眼不答话,又兀自笑了笑,“你喜欢什么,我们聊聊你喜欢的吧。”
“星月。”
“天文啊。”
他很有兴趣的样子,“我也很喜欢天文的……”
啊,我想死啊。
这种烦躁的情绪特别让我抓狂,我知道不是冲这个对面坐着的人的,就是闹心这个事情,他一直在讲一直在讲,最后居然跟我聊到了开普勒!
我掀着眼皮看他说的津津有味的脸,控制不住的想,我真想一拳给你打到开普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