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爽得受不住了。
谭柘扭过宁言的脑袋,哑声命令:“张嘴。”
“唔?嗯……”
腥热的性器被塞入口中。宁言仅存的理智也没了,她的小嘴被肉棒填得极满,男性的荷尔蒙味侵略着她的脑海。小舌笨拙地挪动舔弄。
“舔一舔。”谭柘微微挺腰教导:“用嘴吸。”
“呜呜……呜……”
好丢人。她做不到。可偏偏想要。
欲望晦涩阴暗,宁言努力张嘴,过于粗大的阴茎顶在喉头,她不住挣扎,锁链作响间刺激着谭柘的欲望。
“好好含进去,言言乖,就这样……”
他看见她的泪水将眼罩濡湿,唇边津液止不住地外溢。她的小嘴被他插得胀满,身下旋转不停,呻吟声越加破碎淫哀。
她忽然没了动作,深深吮他的肉茎,喉间吐息喷洒在蟒首勾出他的精液。
谭柘将精液全部射在她嘴里,她勉强咽下才没被呛到。
“言言。”谭柘看得眼热,不顾她嘴角的白浊与她亲吻,“很舒服?喜欢?”
“喜欢。”
她的眼罩被摘掉了,谭柘终于放过她被蹂躏不堪的花穴,抽出了震动棒。
软成一滩水的小穴被粗大的阴茎全数填满,宁言亲眼看着自己被他插满,满足地叹了一声,目光涣散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他正握着她的腰肢不断操弄,他看向她时有深沉的隐晦的欲望。
“我要……”她迎上他的顶撞,声音颤抖道,“还要……那里,那里要被你弄丢了……”
“我知道。”谭柘插在她的最深处,撑在她身侧喘息不止,“我都给你。”
……
他给了她好多精液。
手腕脚腕微微发红,胸口脖颈全是吻痕。
宁言不敢让谭柘跟着,她独自站在浴室里,看镜子里自己这张餍足的脸,陌生又刺激。
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她张开腿,伸手来到红肿的穴口,一丝浊白滴落。
“小穴被射满了。”宁言喃喃自语,羞耻感却让她觉得刺激极了。
她好喜欢这种饱胀的、黏糊糊的感觉。恍惚回想起方才含着谭柘阴茎的窒息感,身体一抖,又是一股爱液外流。
好希望谭柘给她更多的东西,一起做更刺激的事。
她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怎么会有那么多淫荡的想法,冒出来之后,再也按不回去了。
宁言魂飞天外地洗了个澡,扶着墙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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