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宁承佑说,“临时标记就是我们分别咬一下对方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
“可能会有一点疼。”
宁承佑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厘米的长度:“大概有这么疼,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小孩刚刚勉强收回去的精神力这会儿又不知不觉地跑了出来,在空气中肆意游荡,完全不听主人的话,变成白虎的Tiger也抓不住,甩着大尾巴思考该怎么做。
没有多加思考,疼是小孩最不可能怕的东西,他对宁承佑说:“不用了,我同意。”
“好。”
宁承佑拿纸巾分别擦了擦他们两人的腺体部位,问:“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小孩现在还不确定宁承佑所说的咬一下到底该咬到什么程度,于是说:“你先来。”
宁承佑都无所谓:“行。”
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宁承佑都不用弯腰,身体前倾,头一低,就靠近了小孩的侧颈。
小孩偏了偏头,方便他咬。
凑到小孩腺体前,宁承佑先是下意识闻了闻,然而却什么也没闻到,小孩的信息素被藏得死死的,一丝一毫都没有泄露出来。他两只手撑在小孩身旁,低头在小孩腺体处闻了闻,始终什么都没有。
这个姿势其实是有些暧昧的,不过他们俩一个压根不懂,一个专心只想给对方疗伤,一个都没觉得奇怪。
宁承佑在真正开始咬之前再次提醒小孩:“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小孩:“没事。”
“我要开始了。”宁承佑向小孩宣告。
小孩默默握住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