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扯掉扔地板了。
刘夏赶紧抱臂护打底衫!
想想不对,又赶紧拽紧自己的裤子。
我,我警告你!上次我没报警是看在往日情分,咱们现在可是一点儿情分也没有了,透支了知道不?你要再,再敢那什么,我,我绝对报警!我告到你牢底坐穿你信不?!
顾凌洛沉着脸,像是压根没听到她的威胁似的,她护裤子,她就扯打底衫。
老实说,胳膊压着,不好扯。
可这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对千重域域尊来说,铜墙铁壁都是泥塑,何况她弱不禁风的阻拦。
横竖已经抱着她瞬移过了,也没什么好隐藏实力的,顾凌洛毫不客气,轻轻一撕,真的真的是轻轻,很轻轻,刺啦,打底衫撕成好几片,袖子都扯掉了,还没伤到刘夏半分。
刘夏呼吸都吓凝滞了。
面对一个开了挂的强迫犯怎么自救?谁能告诉她?!
哒哒哒,门外隐约传来了脚步声,谁在上楼梯?
对了!缚槿姐!
救,救命啊!!缚槿姐!!!
脚步声停到了门口,顿了下,捶手心声。
差点忘了!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来不及了,得赶紧走。
哒哒哒,顾缚槿走了。
这,这
刘夏简直都要怀疑这就是传说中,里面听外面一清二楚,外面听里面安静如鸡的神奇隔音墙了!
应该是吧?不然顾缚槿不可能不管她的吧?
好歹听到动静也该进来看看的吧?她就不怕她妹妹整出个人命什么的?之前三天两夜血淋淋的教训可才过了没几天啊!顾缚槿当时愧疚的神情她都还记忆犹新呢!
看来真是神奇隔音墙了。
这可怎么办?求救是没用的,只能自救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工夫,她也和顾凌洛一样赤条条人世间了。
呃也不完全是,好歹她手里还攥着一圈两指宽的破布。
也不知道顾凌洛怎么就能这么心灵手巧?用熊的力量还能给她撕出这么规整的一圈,既不遮挡视线,还不影响她攥。
顾凌洛俯身下来,刘夏赶紧松了那没用的破布,推住她。
咽口水。
内个我不问你为什么能咻的一下把我带到这里?也不问你为什么能手撕牛仔裤?更不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咱们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成吗?
顾凌洛没有强行下压,只是这几天瑞雪初融的脸再度冰封,冷冷看着她。
刚刚不是已经谈过了吗?
没没没,刚刚情绪比较不稳定,措辞略有浮夸,呃不,是很浮夸!而且嗯咱们还有好多问题没谈到,咱们咱们好好谈谈!
想谈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好好,你问!只要不被三天两夜,怎么着都行!
学生会长的名字是什么?
欸?
她原本以为她会问之前一直重复的那个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学生会长,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低级好回答的问题。
呃,不对,好像也没那么好回答。
呃梁她冥思苦想。
改改总称呼学生会长是她家会长,浩烟又总爱调侃学生会长是改改家的小十四,说改改狗改不了吃翔,这次肯定也坚持不过两个礼拜,她俩都没提过名字。
而她自己平时也不太关注八卦,就知道学生会长姓梁,全名好像是三个字,是什么来着?
怎么就不是两个字呢?还能少猜一个!真倒霉!
顾凌洛的声线缓了些,怎么不说了?
呃他,他叫梁,梁启超?呸!不是!梁国栋?也不是!梁我忘了
顾凌洛的声线彻底松下,竟隐隐还带上一丝笑意。
我还以为你要憋出个梁山伯呢。
刘夏不满嘟囔:说出梁启超已经够傻的了,还想我更傻?
顾凌洛抓住她费尽全力推在她肩头的两只手,轻轻松松按在两边,俯身搂住了她。
熟悉的体重,微凉的贴覆,瞬间炸了刘夏一身寒毛!
她拍打推拒,拼了老命!
你你你!你不能言而无信!说了我答完问题咱们就好好谈谈的!
嗯。
别光嗯,你倒是起来啊!
顾凌洛动了动,不等刘夏松口气,顾凌洛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侧身又把她按进怀里,搂得死死的。
刘夏肉呼呼的脸蛋儿贴上同样肉呼呼的呃
总之,恐惧值飙升了五点,骚动值飙升了五十点。
内个
说吧。
说,说什么?说你的那什么能挪一挪吗?我的脸贴着有点热。
你刚刚不是说要开诚布公吗?
呃对!我,我就是想说
刚刚就是情急乱扯,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也不能怪她不够镇定,换谁像她这样躺在噩梦的房间,被噩梦的罪魁祸首几乎负距离搂在怀里,并且这个罪魁祸首身材好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还能有闲暇骚动一下,能不空白的都不是正常人!
内个,顾凌洛。
叫我洛洛。
呃洛洛。
我在
顾凌洛叹息着蹭了蹭她的发顶,竟然像是很满足似的。
又想麻痹她的神经,让她觉得她在乎她?
不行不行,不能上当!
可,可她要不在乎她,为什么丢下学生会长带她回家?还还这么暧.昧地抱着她?
幸好她只是很规矩地抱着,完全没有像之前烧迷糊时那样乱摸,不然她可真hold不住!
对了!
想到问什么了!
你的烧退了?
顾凌洛微动了下,你知道我发烧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喂了你退烧药了呢!还跑出去找校医院的来拉你!你可倒好,一醒过来就跑去会情郎了!
想到自己心急火燎傻乎乎的到处找她,刘夏又是一阵心酸。
顾凌洛却是心头一暖,本以为她不管自己走了,没想到
她紧了紧手臂,轻吻了下她的发丝,之前被她气到差点失去的理智,这会儿全都通通回笼。
刘夏,我很郑重的再跟你强调一遍,我不喜欢他,也从没喜欢过谁,除了你。
刘夏想伸指头掏掏耳朵,可被搂得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