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钲神色变得十分严肃,“而根据其他木匠的供词,他在死之前,就是被耿家找去制作一样东西。”
“不过,由于耿家在绍田县的名声很不好,所以一开始没有人往这个方向想。”
“那个死去的木匠的住处,你们调查了吗?”谢青珣问道。
符钲道,“回谢明府,已经查到了!那么木匠的家里还保存着几块其他的令牌。”
“其他的?还有谁》”
“除了符家之外,还有虞家和徐家。”符钲神色严肃,“我们这三家,与耿家之间的关系,要比其他的世族更加紧张!”
听到那另外两家的名字,谢青珣和叶瑾声对视了一眼。
符钲没有撒谎。
谢青珣和叶瑾声在来绍田县的路上遭遇刺杀,那些刺杀之人留下来的线索,指向的便是这三家!
但是来到绍田县之后,谢青珣权衡利弊过后,选择了先敲打符家。
其他的内容,一个字都不曾往外透露。
而符钲若不是确确实实找到了证据,不可能会如此笃定地说出其他两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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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田县东面,居住的大都是绍田县内的小世族,街道上很少能看到几个人,即便有,也大都行色匆匆,看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某个小世族里的仆从。
忽然,一队差役飞奔而来,团团包围住了耿家。
确认所有的门都被堵住后,邵笛手一挥,耿家的大门立刻被撞开。
如此行动自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明哲保身起见,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暂时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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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被撞开了大门的耿家,有管事匆匆赶来,“你们是谁?为何强闯耿家?”
然而,邵笛带领下的差役和护卫根本就没有人理会这个管事,而是按照之前所做的计划,直奔目标而去!
倒是邵笛,见那个耿家的管家满脸都是愤怒,随意地拱了拱手,“我等奉谢明府之命,前来带耿誉前往县府问话。”
耿家的管事压抑着内心的火气,强硬道,“若是谢明府有召,我家大郎君自然愿意亲自前往县府,邵统领此举,可是大大的不妥!”
邵笛好笑地道,“你知道你们家大郎君犯了什么罪吗?”
那位管事不怎么在意地道,“不过是几个奴仆罢了,哪里值得这般大惊小怪。”
邵笛唇角掀起来的冷笑都抹了下去,“如此罔顾人命,简直畜生都不如!”
那个管事还想继续争辩,邵笛冷声道,“耿誉涉嫌雇凶刺杀绍田县县令谢青珣,谋杀本地县令,这可是不义之罪!”
“这不可能!”那个管事知道这种事儿绝对不能承认。
然而,这个时候,他就算是不想承认又能如何?证据可是都摆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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