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信?”叶巡安反问道。
“自然是不信,我只信自己的心,我心里喜欢谁,难不成还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吗?我喜欢你,不管你是黑瞳、异瞳,也不论你是男是女,只要是你,那我就不会认错。”
这一番话,听的叶巡安心里十分熨帖,他扳起白游平的下巴,俩人缠绵一吻。
直到白游平觉得再不结束就有擦枪走火的趋势,他才急忙推开叶巡安:
“别闹,胡图,在外面。”
叶巡安有些扫兴,但是,能听到爱人对自己如此坚定的爱意,这远比任何事情都让他欢欣鼓舞,
“傻瓜,难道他赖在咱家一直不走,咱们就一直这么和衣而卧,吃斋念佛吗?”
白游平本来就没穿几件衣服,刚才趁着那个吻,已经都被叶巡安扔到了地上。
“你别胡说八道,这是亵渎佛祖。况且我身上哪还有衣?”
叶巡安往前送了送自己,道:
“可是我还穿着。”
白游平总觉得自己年龄,阅历都应该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亲着亲着,自己就变成被动一方。
等自己回过神,早就丢盔卸甲,他有些恼羞成怒:
“你,你这是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叶巡安没说假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方面总是天赋异禀,仿佛有人牵着自己的手,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谁要学。”
白游平说不过气的想要打人,不过他刚一抬手,就被叶巡安抓个正着。
叶巡安拉过白游平的手腕,上下齿一用力,轻轻咬出一个牙印,
“别乱动,我要开始言传身教了。”
白游平一只手被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根本无法阻止叶巡安。
叶巡安滑的像条泥鳅,哧溜一下钻进了被子。
白游平吓得差点儿叫出声,却被叶巡安密不透风的大手捂了个结结实实。
被子里传来叶巡安闷闷的声音:
“要不是小兔崽子在外面,我真想听你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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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致的愉悦和濒临窒息的快|感之中,白游平犹如汪洋一粟,浩瀚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