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豁达的态度,严儒理也不好再说那些,便招来一个老嬷嬷,“这是我娘托宫里的太妃给你找的教礼嬷嬷,明日事情赶,虽然不能面面俱到,但总归还是别出错得好。”
话说到这儿,柏砚只余感激,严儒理却立刻朝他摆摆手,“你可快别这样看我了,你我二人是什么关系,做这些本就是应该的。”
柏砚却没有顺他的话,反而道,“没有什么事是应该的,我承你的情,以后若有需要,开口差遣便是。”
比起萧九秦大军回京那一日,相似的情境,那时的柏砚却冷性冷情,严儒理心中慨叹,却也不得不承认萧九秦对柏砚的改变。
“行了,不说这些了,先叫嬷嬷教你一些东西,稍后你试试婚服,哪儿若是不合适,便叫人赶快改一改。”
柏砚自然应承。
之前并不明显,但是自从婚事操办开始,便渐渐显露出柏砚和萧九秦无长辈操持的艰难了。
他们毕竟不通俗物,一个忙着打仗,另一个也日日案牍劳形,这段时日夜里能落个闲,白日里却跟在丫鬟奴仆背后打点这个打点那个。
萧叔看在眼里只觉心酸,柏砚萧九秦二人却慢慢琢磨出其中的一点乐趣来,一时竟反过来是他们安慰底下忙碌的众人。
严儒理在这个时候忽然请来一个教礼嬷嬷,无异于极大的帮扶。
只是……柏砚万万没想到,“教礼”二字这样叫人面红耳赤。
嬷嬷一开口,柏砚就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
“大人是承受方吗?”
这话一点也不委婉,甚至还露骨至极,柏大人从来没有这般想落荒而逃过,他手里的杯盏骨碌骨碌滚了两个圈,最后还是滚到他手里。
“我……”柏砚结结巴巴,最后狠了狠心开口,“嬷嬷若是不麻烦,不若两种都教给我,到时候……用哪种,视情况而定……”
嬷嬷:“……不麻烦。”
她在宫里伺候了不少主子,皇帝也有侧君,她见识不少,却也是第一次听到还有两种都学的。
但是既然柏砚这样要求,嬷嬷便没有多说,实际行动叫柏砚……将两种都学了个大差不差。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
萧九秦翻墙进来之后,看见的就是蹲在墙角的柏大人。
他一愣,走过去将人拖起来,“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柏砚慢腾腾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两根手指,一根手指轻轻蜷成一个圈,另一个手指贴近,往里面极有频率地进出。
萧九秦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柏砚叹了口气,“便是你想象中的人间极乐……”
萧九秦:“……”
先是一愣,后来便是皱眉,在柏砚就要放弃,打算再解释一次的时候,萧九秦忽然面红耳赤,耳垂像是要滴血似的。
柏砚看着这样的他,心里终于平衡了一点,看吧,也不是只有我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