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往那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的巷子里看了眼。
“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我们现在只需搜集证据,将该知道的事情调查清楚,至于之后他们两方如何处理,我们只能徐徐图之,或者暗地里递给他们一些证据。”
说完,二人再次相视一眼,柏砚嘴角露出一抹笑,“其实以前比起来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
萧九秦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那条幽深的巷子,难得感叹,“其实还是北疆好,那里每天忙着打仗,哪里有功夫想着害人。”
萧侯爷动脑子动得有些心累,“费脑子的事情不好干。”
柏砚却不赞同,“费脑子也有费脑子的好处,有时候我打不过人家,在口头上占些便宜也能让自己心里舒服。”
他这话说得坦然,萧九秦知道柏砚的确从小到大练武不行,他学什么四书五经倒是聪明。
想起来那些年,二人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极为互补的两个人,一个人文成武不就,能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另一个则是打架利索背书要命,动起拳头来一般无人能比得上。
“你这御史做到现在的确也不简单,我在北疆早就听闻你的威名,什么将三朝元老讽得几欲呕血,又或者将什么老王爷给气的当庭要撞柱,旁人都觉得你是心狠手辣,可我觉得你就是嘴上功夫厉害。”
柏砚听了,忽然看向萧九秦,“只是嘴上厉害吗?”
他眸色幽幽,萧九秦却是微微一怔。
柏砚往四处看了看,忽然将萧九秦扯到另一边,同时掏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二人很快的消失在原地。
没多久,二人重新出现在巷子旁的一个小客栈里,这个小客栈只有两层,他们选了最靠近巷子的那间房间。
“我似乎看到了怀淳的私卫……”萧九秦以为柏砚换位置是为了更方便探查情况。
柏砚却撇嘴,“你只看到怀淳的私卫么?”
说这话时柏大人的手还按在萧侯爷的胸口,若不是胸口那不甚明显的摩挲,萧侯爷险些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看我做什么?”柏砚一脸坦然,他不仅如此,还反过来看向萧九秦,“正事要紧,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萧侯爷被倒打一耙,心中好笑。
他垂眸看着柏大人,微微勾起一抹笑,“我倒是也不想胡思乱想,但是某人的手着实放的太不是位置。”
“这就忍不住了?看看你现在的反应,这些年在北疆是不是但凡有人有这样暧昧的举动,你也跟着心驰啊……”
他声音轻松,萧九秦知道说这些就是些情趣,便也顺着他的语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