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明显的牙印,任谁见了都会多看一眼,连柏砚自己都时不时往萧九秦面上瞟。
看到最后,萧九秦也哭笑不得,“总想将这给忘了,但是你这一会儿看一下一会儿看一下,不是拐着弯地提醒我么?”
“哦……那我不看了。”柏砚说完又看了一眼,自欺欺人道,“还好,不明显。”
刚刚说完,贺招远和严儒理过来,也不知道是他们二人眼利还是柏砚咬的那一口太狠,二人齐齐开口,“侯爷,您这鼻子是……”
“咳咳,管那么多作甚?”柏砚试图提醒二人别问了,但是贺招远这家伙明显不识相,没过一会儿,凑到萧九秦跟前,打听问,“侯爷您从哪儿寻的烈娘子,这一口咬得着实带劲儿!”
“他。”萧九秦挑眉指了一个方向。
贺招远兴冲冲地看过去,却见柏砚站在不远处。
他张了张嘴,“啊……这,原来是柏,柏大人啊……”
像是忽然勘破了什么大秘密,贺招远晕晕乎乎的,大半天过去,慢慢摸索到严儒理跟前,小声打听,“柏大人和萧侯爷,他们……”
“怎么?”严儒理沿着巴府未烧毁的那一片墙,在找有没有什么线索,对贺招远问的话不大上心。
贺招远一无所知,继续问,“柏大人与萧侯爷从前关系匪浅?”
“嗯。”
“他们一起长大?”
“嗯。”
“二人关系极其,不寻常?”
“嗯。”
“那……他们是断袖?”
“嗯。”
贺招远瞪大眼,原来不是我想多了啊!
他这边脑子炸得里焦外嫩,那边严儒理忽然蹲下,手指捻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碎布。昨夜下了雨,那碎布揉在泥里,乍一看几乎和泥土一个颜色。
“这是什么?”贺招远凑近,登时忘了打听柏砚萧九秦二人的事。
“这处墙要矮一些,而且偏僻,下人一般很少来这儿,而且这衣料,绝不是下人穿的。”
严儒理未做官前去西南运过布货,加之他还有几个布庄,遂对于布料知之甚多,“巴大人府上的公子年纪还小,万不可能来这边玩耍,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凶手。”
“你再看,那儿好像是火/药残渣。”贺招远伸手捻了一点湿土,“昨夜的雨幸亏下得不大,要不然这些痕迹早就没了,而且夜里不好查探,稍不留心就忽略了。”
二人叫柏砚他们过来,柏砚环顾四周,半晌忽然问身旁的锦衣卫,“这面墙外边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