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甲御受尚古指派,冒雨匆匆追上北泠二人,抱拳匆匆将午门前一事叙述一番。
“嗯。”北泠转身,将快到伞边上的白欢往中间拉了拉,伞朝她那边倾斜,“稍后陪我去看望下师傅。”
白欢点点头,推着伞杆遮住他淋湿的肩头,“你别推了,我身体强壮的很,就你天冷还穿的少,再淋雨感冒了咋办。”
北泠想了想:“有一个办法能使你我全部不用淋雨。”
“啥?”
北泠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白欢:“……这是皇宫,你丫注意点影响行不行?”
北泠没多说什么,只倔犟地把伞往她那边挪。
白欢推了几次推不过他,到底怕他受凉,原地起跳。
北泠弯着嘴角接住树袋熊,动了动伞:“看,淋不着了吧?”
“……对,你聪明。”
走着走着北泠忽的走到一角檐下,就在白欢疑惑他是不是冷得受不住时,唇上突然传来温热。
白欢瞬间瞳孔地震:“宝贝儿,这是皇宫!别闹!”
小太监小宫女来来往往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北泠把伞竖起将二人严严实实地围住,含着她的唇:“看不到了。”
白欢无语,这样岂不是更加此地无银一万两,巴巴地让人看过来?
北泠看着她:“堂堂帝国女军人,害羞了?”
白欢啧了声:“呵,姐的人生字典里有害羞两个字?”
只是单纯的怕他名誉受损,怕被人看到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既然他都敢“胆大妄为”,她必定“舍命陪君子”。
搂着他的脖子,用命令的语气道:“张开嘴。”
奇怪的是,许是这里偏僻许是雨大,向来人往匆匆的甬道,半柱香都没人来。
北泠像只吃饱的狼,餍足地执伞抬脚走。
身上的树袋熊一会看看周围,时而在他嘴巴上啄两下,或轻或浅,发出愉悦地感叹:“宝贝儿有没有感觉很刺激?”
北泠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刺激,着实刺激。”
快要到底凤凰宫时,白欢从树上跳了下去。
她的锋芒看人放看人收,比如对乐儿时就女娇娇心的不行,再亦如每次进凤凰宫,秒变一脸“我超级乖”的样子。
太后自两兄弟矛盾开始便愁容满绪的脸,在见到二人时瞬间乌云散尽。
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北泠额头才放下心来,继而埋怨了几句北泠任性,怎能一声不吭年都没过就离家。
在被白乖巧那张小甜嘴哄了会后,重新眉开眼笑,聊了会,又将话题引到北政责难上。
说道一会子北政,拉着北泠的手,叹道:“泠儿,你也知你皇兄脾性,哀家好生说了他一通,你便莫要与他计较,莫要生他气。”
一顿,问道:“周末瀚事后,他可给你赔了不是?若无,哀家可不饶他!”
北泠淡淡道:“母后,儿臣不生皇兄气,您也莫要再气,仔细身体。”
不动声色地朝白欢递了个帮忙的眼神。
白欢眨眨眼表示收到,给太后倒了杯茶,笑眯眯地话题引到了其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