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表情变得轻松愉快起来,面上满怀期待吩咐男仆在这里等自己,又向侍者示意他的消费都算在自己头上。
……果然已经被这里的女人骗得晕头转向了。
爱德蒙同情看着年轻的英国人脚步轻快上了楼。
他不自在坐了一会,因为实在不喜欢附近那些女人的眼神,正起身打算去其他地方转转,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至少在表面上,这里是一家俱乐部,私密xing很强,卡座和卡座之间有很厚的隔断。
但是对爱德蒙来说,什么都不会比监狱的墙壁更厚了。听惯了因为yin潮凝成水珠低落的声音,夜风和狭小窗户栅栏摩挲的细微声响,只要他凝神,身后卡座的人简直就像是坐在他身边说话一样。
“这是什么?”
“莫雷尔给他那个拿破仑乱党船长写的情愿信。”
“全都是?!”
“没错,拿破仑重新上岸后,莫雷尔这个傻子为了把那小子捞出来,可真是尽心尽力。”
听到这里,“拿破仑党船长”又坐回了原处。
“这些信,桑切兹先生花了大价钱才搞到的,他说了,您这次进巴黎,如果有望觐见国王,正好将这些信呈上去,最好将他也说成拿破仑乱党,当年就是他指使了那个船长,为拿破仑波拿巴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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