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话题,轻松和船上的大副搞好了关系。
不过很可惜,上等舱确实没有空房了。
得知这个消息,少爷看上去想说点什么,不过很快又怏了。
无非是想要花钱换房间,不过好在还有些小聪明,知道不该在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露财。
也没想到客船会是这样的环境,爱德蒙只好一直陪着克莉丝,在里窝那上到特意来接她的帆船。
马上,这艘船就要去罗马了。
晨光熹微,远远没到年轻人起床的时候,船上已经开始折腾着起航了,爱德蒙头一次违反约定,走进了克莉丝的卧间。
显然那位看护人非常富有,新船的环境好了很多,年轻人睡得很香,短发散乱着,凌乱掩了面颊,睡姿也很孩子气,一只手压在枕头下,呼吸非常均匀。
男仆只站在一边凝目看了少爷半刻,在床头柜放了一杯柠檬水和一张纸币。
他走得无声无息,在下船的瞬间,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借着微光,她一眼看清了杯子下那张纸币的面额。
——数目还算大,完全足够将他没有履行的雇佣期部分抵还。
将枕头下的匕首重新推刀入鞘,克莉丝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唐泰斯下船时,没有惊动任何人。
毕竟他的行李很少。
市长府带出来的男仆衣服以后再也用不上,所以放在了船上,穿的还是流落荒岛时的那套衣服,现在已经被他缝补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了。
剩下属于他自己的,就只有洁癖的年轻人绝不会要回去的斗篷,和小班纳特先生挑了半天才送他的发带。
爱德蒙唐泰斯站在瞭望塔的yin翳里,一直看着那片洁白的帆开远,就像是那天第一次见面的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