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修斯唱歌一样道:“我也喜欢法国,虽然我并没去过她的首都,不过因为有我喜欢的人在那里,所以她就显得尤其可爱了。”
行长正埋头苦吃,突然感觉自己被右手边的老板动作极其隐秘地踹了一脚。
他一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在电光火石间意会过来,抬头好奇道:
“我记得,您的支票户头就是葛朗台夫人吧,我能冒昧问一下,您与她是什么关系吗?”
“她是我最挂念的情人。”
年轻人语气像是已经回答过无数次一样。
居然是“最”,所以还不止一个吗!
对方看上去也才十七八岁,没想到男女jiāo往经验这么丰富。
老板显然和他一样吃惊,幸好阿拉伯人不穿皮靴而是拖鞋,弗lun奇行长才没被踩着叫出声来。
他咬牙咧着嘴道:“既然你们关系如此亲密,莫非她也在意大利?不知道能否代为引见一下。相信我,像是葛朗台夫人这样的大客户,整个罗马只有汤姆生·弗lun奇银行有底气接待。”
青年奥德修斯看着行长,了然的微笑稍纵即逝,眨了眨眼,随即叹气,“欧也妮暂时没有出国的打算。我写信让她来找我玩,但是她手里的慈善工作太多了,走不开。”
老板在这个时候吃完了一片番茄,漫不经心开口:“弗lun奇,你在法国应该也有相熟的银行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