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就得言谈高贵。
“那个女人是流落到我们那条街的。不过看说话和那种讲究的样子,应该是法国大革命里逃出来的落魄贵族后人,留下的也肯定不是真名,你估计查不到了。”
杜朗在那条街见惯了痴男怨女故事,又是剧院常年票友,再加上和克莉丝打了那么多天jiāo道,知道“好兄弟”的伪装和本xing,编起来居然头头是道,生动曲折。
他说完连自己都沾沾自喜起来,觉得这要是写成剧本,拿到巴黎剧院能骗不少大小姐的眼泪。
一个没想到世界上会有人这么戏精,一个没想到有人对自己哥们这么执着,两个人互相欺骗非常成功。
爱德蒙沉默了一会。
这位描述听上去有点熟悉,不过他记忆一直不错,可能是那天去的时候,自己无意见到了吧。
到这一步,虽然线索全断,好歹也是了结了一桩悬案,他还是将钱夹留下了。
克莉丝数清多少钱后也吓了一跳。
“那张护照居然卖了二十张四方票?”一张四方票是一千法郎。
英镑购买力特别强,所以拿到手看数额非常小,好像自从出国以来,她手头的钱涨得实在有点快。
——想多了,有一半是完全是你自己挣的。
杜朗没正行翘着凳子,考虑了一下,出于职业素质,还是没把这种小事说出来,反正只要那个男人用了这个身份,在班纳特面前瞬间就会露馅。
他转而问:“你以后还会出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