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避开管家的手接了茶杯, 低叹道:“是啊,我有一位小朋友,他就是英国人,不过他是个很热心可爱的小家伙。所以与达西先生打jiāo道后有些不适应。”
对方头发花白, 说起“小朋友”倒也完全没有什么违和感。管家没多想,只道:
“达西先生最好的朋友恰好也很热心可爱, 我有幸接待过一次他,那是我见过最风趣活泼的先生啦。”
“噢?”
神甫将注意力从红茶里移开,似乎很感兴趣,“我能知道他姓什么吗,或许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呢。”
“宾利先生。他是个北方人,现在已经结婚了,不瞒您说,他和我们主人马上就要做亲戚啦。”
“啊,那就不是了,果然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您说后,我不免有些好奇了。”
听出后半句完全是礼貌客套,管家便顺势道:“这没问题,您是梵蒂冈来的人,先生说不定会顺势邀请您参加婚礼呢,到时候会有机会认识他的。”
面前的人只是高深莫测看着管家,好一会没答话,突然惊醒一般抱歉说:“可能是晕船,我刚刚有些走神了。”
管家点头,贴心带上门,让他一个人坐着。
布沙尼神甫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明明空旷寂静的房间,他却很凝神在听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