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人,似乎不喜欢过分亲密的肢体动作,聊到激动时,也只是互相帮着倒茶,彼此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直到刚才在花园……
爱德蒙愣怔看向手心。
琴声停下了,克莉丝看着他,一下误解了他的动作,出于礼貌问:“您要来试试吗?”
爱德蒙只说:“我不会弹。”
如果在这里的是达西小姐,说不定还能陪着来一段四手联弹。
换成总是说要嫁给他才五岁的总督小小姐,也可以在他弹琴的时候跳一个稚嫩却哄他开心的舞。
至于那位中部寡居的女富豪,在他们共同起居的时候,想必也会时时要求体贴的情人给自己伴奏,为他唱一支动听的法语爱情歌曲。
克莉丝想了想,可能自己太随心,让意大利神甫这种惯常听赞美诗的人觉得无聊了,开始回忆自己会弹什么意大利曲子。
好像她就只会那首光在佛罗lun萨就听了四场,狂欢节还有人各种唱,于是成功在她这里洗脑的bào红曲《我的心儿在狂跳》。
克莉丝决定还是回报一下她的朋友。
爱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