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目前所有课程的老师,挂科率最高的就是希腊史和英国史。
非常巧了,都是“熟人”。
因为教希腊史是亲生的大哥,哈洛德最有发言权,他含泪说,从来都是最轻松的一门,经他哥这个较真的老古板接手后,就从天堂变成了地狱。
至于英国史的教授,也就是能让威廉听到自己的姓都害怕的布雷格先生。在场所有修了这一门课程的学长们都表示,布雷格从来不笑,对谁都很冷淡严肃,教课也一板一眼。
“而且一旦被他注意到,不论是因为太优秀还是太差劲,那就约等于上了挂科名单,前者是因为他会更加严厉要求你,后者是因为你根本达不到他的标准。”
克莉丝一开始没把这些劝告放在心上,毕竟她已经有一个面慈心黑把她耍得团团转的老师了。
一周后,她找到机会,请了哈洛德和威廉去lun敦喝酒,顺便为这两位互相介绍了一下,果然,虽然xing格各异,作为同时被教师家属统治过的倒霉蛋,两个人很快就狗熊惜狗熊起来。
“我觉得你哥也不是很古板啊。”克莉丝放下酒杯,毕竟那天只有和哈洛德一个人控诉,还是决定说句公道话,“他就问了我几个问题,直接把我以后的作业都免了。”
哈洛德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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