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我既不愿接受先前两封信的指责,也不配得到第三封的信任。
我最近正忙于一场心灵的困境,以至于我尚可以麻木处理事务,却无法给我最重视的朋友回信。
现在我找到了答案,所以,我终于可以拿出全部心思给你回信了。
你不必担心布沙尼神甫,我打听到,他正因为信仰的原因,所以踏上了一次真正的旅程,去聆听圣言,找寻自我。或许你看到这封信时,他已经乘船离开了。
自从那天争执后,我总是控制不住想起你,想你说过的话,所以我想,我还欠你一句解释。
为什么在罗马时,我还能做到对你坦诚,基督山岛会面后,我却无法在你面前坦白身份?
因为我盼望用一个平等的关系去认识你。
在我们争吵前,我尚且可以毫不自知,与你愉快相处,想到还有你这位朋友,就是我在世上的唯一慰藉,所以我将你看得非常重要。
你明明比我年轻,却总是退让的那一个,永远那样宽容对待我,不告而别也是,随意打探也是,这次依旧是你先低头。
你是绅士独子,家庭美满,风流俊秀,得到国务大臣的指点,深得女xing的偏爱,连璀璨前程都已经被画好,正在一个朝气蓬勃的青春年岁,注定未来将要在史书留名。
因此,你向我施与恩德和友谊,我心中感激,反而更加自惭形秽。
我也终于意识到,在八月的那封去信里,我实在表现得不像是一位合格的朋友,我竟然想独占你的友情,可笑我现在才发现并反省。
你很敏锐,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