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面前的人回过神,费尔德才戏谑说:“你看着挺机灵的,现在才开始知道怕,是不是反应太迟缓了一点。”
“当初在罗马,你可不是这样的。那个秘密如果这样牵绊你,让你畏手畏脚,不如你就屈服于它,回去过安安顺顺当一辈子乡绅好了。”
克莉丝终于提起劲回瞪过去:“我才不吃激将法。”
“再说了,您教了我这么多,花了这些精力教导我,压根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放我走。”
费尔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现在即使他对弟子心软,他那群同僚都不可能放人了。
“不过你的担忧,也确实是我见到很多小家伙有过的想法,只是他们出生于政治世家,长大后自己就可以体会到了,所以我忘了给你上这堂入门课。”
“这是老生常谈,也是那些戏剧里最喜欢渲染的刻板印象,认为宫廷朝堂,就是充满了勾心斗角,说起农村,就是如何地淳朴无邪。不过说白了,争权夺利哪里没有呢?你在乡村、在家里就没感受过吗?
“看一个人,不要用他属于什么群体、地域或者阶层来区分,而是看他的才智xing格和善恶观念。
“穷山恶水里,没有受过太多教化的人,在表现恶意时,更加原始血腥,做出的反应使人胆寒;所有教士也不一定都是好人,法衣下只是一个血肉之躯,他们和普通人的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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