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一种情况下出现在巴黎。
也就是他复仇帷幕拉开的时候。
而事情了结后,他也不会再回法国这个水手唐泰斯的殒身地了。
爵士笑了,由衷说:“我很欣赏您对法国的态度,看来您骨子里的确是个英国人啦。不过我也发现,您身上确实带着美洲特有的习气。”
因为美洲这么大块的殖民地独立出去,时下的英国人对美国的偏见,或者说嘲意不比对法国低多少。
“我听说,那边有无数淘金者,还有牛仔,他们的政府还太年轻,所以那里很多对决都很原始,于是他们大多很不遵守规则而且粗鲁。您也好像与一个社会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要好好清算一遭的。”
不错,我对那个社会毫无敬意,因为被它注意到时,它更多是为了毁灭我。
爱德蒙正要说话,突然,他的手被一片温暖柔软的细腻握住了,甚至轻轻按了按。
意识到这只手来自谁,那片温暖就变成了烙铁,灼烫得他差点自座位上跳起来。
爱德蒙下意识庆幸,自己坐得离壁炉很近,所以手的温度并不那么冷,接着,他就听见了自己心脏的狂跳声,以至于他担心这会不会被身边的人听见,再没有心思去想什么仇恨,连什么爵士也都忘了。
不过爵士这时候也正忙着替他们计算这局的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