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有意走到了她的左手边倒酒。
“您连手伤都替我照顾到了?”
坐在书房里,克莉丝将大致情况汇报完,忍不住问,“中间有位先生和我握手时力气有点大,就有一个侍应过来给他递酒。”
费尔德侯爵失笑:“我还没有细心到这种程度。他们这里的侍应也都看惯了眼色,可能发现你动作不自然了吧。”
克莉丝想说这并不是个例,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猜测,又连忙换了话题,“还有一位先生有点奇怪。”
“在我去找您的路上碰到了,看上去挺和善,不过他只问了我生日就走了。”
费尔德突然坐直了身子,认真道:“他长什么样?”
克莉丝把几个外貌特征描述了一遍,随即发现他老人家的表情很复杂。
“你小子真是——”
“怎,怎么了。”她眨眼。
他沉沉叹气,嘱咐:“你得好好记住这位先生,他是我们的党鞭。”
克莉丝也吓了一跳,没想到那位看上去很普通的先生这么有来头。
党鞭,有点像是一个班的纪律委员,手里握着候选人的“花名册”,对自己党派议员的职权和约束力很大,每周发放鞭令,确保党内议员出席投票,违反鞭令的基本这辈子别想升官了。
“他问你生日,恐怕是想看来年开选日期能不能顺便照应到你。”
执政党有权利定开选时间,她到今年六月才满二十,而参选议员必须年满二十一,今年已经重新组阁,暂时不会大选,如果来年选举日期定在六月后,那克莉丝明年下半年就能进下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