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倒不如干脆弄清楚。
克莉丝坐直了,换了处理事务的思路,重新铺平一张白纸,左手拿起笔。
威尔莫勋爵这两年一直在lun敦活动,基督山伯爵则在欧洲大陆游览,这些都是有佐证的。
阿里的行踪,克莉丝即使不观察,那些“男仆”也会告诉她,他每次只会去伯爵在lun敦的私人驿站和他新在lun敦收购的那家银行。
同样因为自家“男仆”,这些人出于职业习惯和隔壁搞好了关系,克莉丝得知,勋爵的仆役都是英国人,她刚回国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跟着勋爵了。
基督山伯爵黑长发,肤色苍白,穿的基本都是黑色长袍和神父装这种不显身形的衣服,胃不好,喝了酒后会不舒服。
威尔莫勋爵像很多中年英国人一样,带金色假发,肤色也正常,脸型稍长,更清瘦,常穿蓝色夫拉克,酒量尚可。
活动范围不同,装扮不同,口音不同,甚至连xing格都有些差异。
推算到这里,克莉丝几乎要以为,这次送yào只是巧合,自己则因为“布沙尼神甫”那次在疑神疑鬼了。
但是她就是感应到了,也从来没有这么明确的直觉。
……自己以前从来不信直觉这种玩意的。
但是一旦顺着这个猜想往下想,那些矛盾的地方,以伯爵砸钱的方式完全可以cāo作布置,反倒是感xing的部分变得有理有据起来。
因为威尔莫勋爵这个身份做不出这样的事,他才不得已让阿里帮他送yào。
这样想,这个人会暴露身份,好像都是因为她有事。
上次是米尔顿的暴乱,这次是她突然受伤。
“别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