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花费了更多技巧去应对他。
午后难得的日光爬过了好几个地板格子。
最后,爱德蒙伸臂,试图把瘫在木质地板喘气的人拉起来。
“是你输了。”
克莉丝坚持说。
爱德蒙没有顺着哄在这方面较劲的人,只是一本正经说:“你打败了威尔莫勋爵。”
“和基督山伯爵算是平局。”
“所以基督山伯爵在决斗里赢过威尔莫勋爵了。”
克莉丝避开他的手,伏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闷声笑起来。
爱德蒙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你今天没有把话说完。”
“什么?”
爱德蒙简单说:“你只是和纳什展示了复仇的一部分。”
“让一个留有良知的人复仇,远没有那么简单,甚至是痛苦的……可是你现在打算把这些都全部扛下来。”
“毕竟他是我的手下,我很清楚,那些对他太难了。”
克莉丝没看他,眼睛被筋疲力竭的体力活动洗过,变得更亮了。
“编织复仇计划,要让仇人体会自己经历过的痛苦,就必须细数自己身上每一道还鲜血淋漓的伤痕,精密算出每一份痛楚的根源所在。”
“仇人夺走的东西,就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仇人施加的痛苦,就要让他自己也好好感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