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特太太总算得偿所愿,拖家带口往彭伯里一游。
毕竟是最宝贝的女儿,班纳特先生放心不下,也跟去呆了一段时间,等到秋收,实在放心不下浪博恩,便带着玛丽先回来了。
班纳特先生还是坐在上首,另外两个人这些日子估计也习惯了坐在他两侧,为了方便布菜,克莉丝干脆坐在了玛丽的另一边。
爱德蒙很自然在她对面落座了。
刚上到第四道菜时,他放下了叉子。
班纳特先生不免问:“是菜肴不合胃口吗。”
爱德蒙刚摇头,克莉丝已经替他解释起来:“他有节食的习惯。”
为了将话题引开,她顺便把老师会择日拜访的事情说了。
基督山伯爵说到底是个外国人,而且看上去不过二十六七岁,费尔德侯爵就不一样了,本国报纸上的常客,尤其身份特殊,是最容易拆穿克莉丝的老师,就连班纳特先生也紧张起来,开始思考家里会不会有什么暴露细节的漏洞。
克莉丝对这件事比她爸要乐观,转而和威廉聊起项目细节来。
这画面一瞬间非常像是马赛的那些下午。
所以,她刚伸手,做过贴身男仆的人已经比一边的侍应先一步反应,完全不必语言jiāo流就递了甜品,克莉丝聊得过分投入,也非常自然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