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她紧接着他的话尾说,不知道是在和谁较劲,“这点酒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
说到最后, 连声线都变得委屈起来。
夜已经很深,就连舞会都大多散场了, 街上非常安静。
车厢里也一下安静了。
如果是巴浦斯汀在这, 想起主人越是沉默便越愠怒,肯定会觉得大事不妙,心下惊慌,不过被临时叫起来的是阿里, 所以他跑到一边的煤气灯下,自在点了一杆旱烟。
最后是爱德蒙先打破了毫无意义的对峙。
“上去吧。”
他妥协走下车,“我走回去。你可以一个人,但是在车里我会放心一些。”
灯光柔和了眼角眉梢, 宽纵温柔,因为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 显出与实际年龄相符的沉稳来。
完全就是在容忍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种全然陌生的酸涩笼罩上来,使得她惊惧又不安。
明明这次还是对方服软认输,克莉丝却觉得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
不想再去看那张英俊得让人恼火的面孔,也知道自己不占理,说下去只会输,她抿了嘴,闷声不吭往前走。
传话的人是说因为很久不见,所以决定去喝酒叙旧,直到刚刚爱德蒙才知道,那个朋友其实是哈洛德埃弗雷特。
两个都在lun敦的人,有什么值得叙旧,还能够聊完就让这个人失魂落魄成这样。
他控制住心神,疾步跟上前,耐心道:“你昨晚没有休息够,精神本来不好,还上了一天的班,今天就不应该喝这么多酒。这个朋友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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