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束腰也不知道,更别说摸到这个痕迹产生什么联想。
克莉丝沉默了一会,看出他没有发现真相,才别开头一脸不自在解释:“我个子算不高,所以靠这种绑束纠正体型,保持背挺直。”
想起年轻人为了先天不足坚持锻炼,还用这种方式隐藏自己的瘦小,爱德蒙控制不住心生爱怜,轻手轻脚将人放在了马车上。
因为这个意外,两个人之间激烈的气氛得到了缓和。
恰好一杆烟抽完,阿里自然走回到座位,一扯缰绳,轻快吹了声呼哨,马车便缓缓行驶起来。
因为险些暴露,心里控制不住后怕,更不想看搅乱她思绪的人,克莉丝只能捏着刚才挣扎时扯下来的发带,缩在角落里生闷气。
很快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在和什么较劲了。
答应过让她一个人呆着,爱德蒙就贴心不说话,结果眼睁睁看着对面的人从气恼变得茫然,进而变得困倦,眼皮变沉,最后就跟着马车点起了脑袋。
……居然气睡着了。
爱德蒙哭笑不得,原本见过金发青年的抑塞也减退了不少。
马车已经驶进了摄政街。
这几天实在累过头,加上酒精作用,克莉丝靠着厢壁睡得很沉,手里还捏着她送他的发带,面颊和唇色都绯红,面庞沉静美好,眼睫颤动,胸口起伏,满是樱桃酒的气味。
她突然像是小动物受到惊吓一样,瑟缩着抖了一下,才将看入神的人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