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
爱德蒙又坚定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因为面庞轮廓清晰,因为五官锋芒毕露,因为嗓音低沉动听,因为唇线轻蔑鄙薄, 因为双眼幽邃沉着……
也只有他这样经历与xing格都复杂的人,才能把她的名字叫得这么富有表现力。
因为那句“我亲爱的克莉丝”刚有平息趋势的心潮又翻涌起来。
这次不需要更多修饰,却比之前更加剧烈。
几乎湮没了她。
克莉丝一瞬间呼吸困难,想要逃开似乎连空气都被抽走的范围, 结果也被不容反抗捉住了肩。
她被yin翳逐渐笼罩,侵袭着靠近了。
有冷水澡残留的凉意, 有呼吸里颤动的温热。
终于确定对方的心意,将要攫取他渴盼两年的果实时,爱德蒙却停下了动作。
从来都是从容骄矜的人露出茫然的表情,甚至像是犯错的小孩子一样,无助看着他。
再怎么年少持重,还没学会去依赖一个人,在完全陌生的领域里,当然是会不安的。
不想趁人之危,不想对这个人不尊重。
爱德蒙心里嘲笑自己小心翼翼,却自然让俯身亲吻的趋势变成了一个欠身平视的动作。
他以一种近乎纵溺的温和语气安抚说:
“你忘了,你还欠我一句晚安呢。”
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个默契,似乎在马赛时就彼此习惯了。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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