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专注。
就好像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克莉丝怔怔回视。
帘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遥远。
她昨晚想了一夜。
想面前的人。
想他独自蹲在马赛的寒夜里,想他狂欢节时的困惑挣扎,想他在基督山岛悲恸嘶哑的笑声。
起初是不甘心的。
克莉丝始终认为,除非一个人胜于自己一筹,至少要让她发自内心敬服,她才会甘心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人,因为怜惜而生的感情太可笑了。
可是她太明白被世界抛弃的滋味,太清楚独自踏上复仇的念头,所以不自觉也要从他身上投注出一个过去的自己。
但是他们根本不一样。
她不愿把自己寄托给飘渺的情感,从此只看行径和因果,不再对任何人寄放期待。
这个人却还愿意相信自己,即使十年牢狱生活也没有磨灭希望,依旧将道德感放在心里,还期盼善恶,坚持要报恩,执着对她好,即使知道了自己的真面目也义无反顾。
就像格里芬,即使高傲,因为被生活已经熬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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