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到一无所有的我,两者有什么不一样吗。你始终有我的承诺,不如说,我的一切都是你赋予的,我的一切自然都是你的。”
——我是你的。
不自觉缩句的修辞家呆了下,不知道是惊疑自己的念头,还是为这过于少女的心思气恼。
“你要当这个神仙教母就继续当吧,随便你。”
声音颤动,音调不自觉变得高了一些,像是还未变声的少年,原地zhà毛说完这句,克莉丝就从这突然又粘滞的空气中逃开,气呼呼回到房间,直接落了锁。
这次好歹不是美洲叔叔了。
被起了无数“爱称”的人原地失笑,陡然想起了意大利那位总督夫人对年轻人说的话。
——你和莉莎只差十二年嘛,差别又不大。等到三十多正是生活压力大的时候,娶一个懂事可爱的小妻子刚好能调剂活泼一下。
本来以为注定寂结无望的未来,确实因年轻人有了色彩,对未来的yu念和希冀。
或许。
他还是可以得到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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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温还是和马赛一样正好,床头放着一杯柠檬水,壁炉静静燃烧着,没有半点烟气,比过去更暖和。
又一次抱膝坐在了壁炉边的安乐椅上,看着落水的束胸,克莉丝挫败揉乱了头发。
必须催那些人尽快把订单谈完了。
爱德蒙唐泰斯再在四楼住下去,眼下自己的不对劲还没解决,她会先因为思虑过重持续不断失眠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