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聚会上,甚至在饭后因为刚好三缺一被拉去凑人头打惠斯特。
左手边是班纳特家的大女婿宾利,右手边是亲戚加德纳先生,对面坐着的队友是似乎陷入神游的未来小舅子。
奥古斯特今天出门可没想到会有这种展开。
除了最受班纳特太太“宠爱”的女婿(奥古斯特不愿想象那会是位怎样凶残的男士)一家,凯瑟琳的大部分亲属他都已经见过了。
几乎让法国外jiāo官以为自己明天就可以向凯瑟琳求婚。
然后就惨遭了小班纳特先生教做人。
宾利先生xing格和善,富有生气,总是笑呵呵的,加德纳先生也是个好脾气的长辈,言谈颇为风趣。
这两个人简直是世上最配合的队友,享受牌局乐趣,输了还会检讨自己或者玩笑打趣。
在这样和风细雨的氛围下,更加衬托得奥古斯特眼前一片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不仅被似乎心浮气躁的小舅子按在牌桌上摩擦,还要惨遭同桌人诧异的目光,似乎他们这一局输了非常奇怪。
“龙格威尔先生,您如果不打那张方块十做垫牌,我们就赢了。”
这是理智分析。
“您应该知道我们打的是有将定约,这个叫将牌吧,我们可不是在打卢牌,法国先生。”
这是贴脸嘲讽。
偏偏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他被针对,连输三把后,在一边帮忙每局结束算点数的凯瑟琳也忍不住了。
“看来您实在不擅长打牌,和克里斯做惠斯特的搭档,很少会输。”
遭遇了一遍里德上校在俱乐部的加强版待遇后,奥古斯特好歹比他聪明不少,很快意识到,对面根本是个步步为营计算全局的惠斯特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