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说家的那次演讲活动。
年轻人站在上面,双手撑着演说台,身段优雅,连言辞气氛都要精准控制,所有人都听得很入神,结果因为他开玩笑时发出的一个轻谑好听的笑声,坐席里那堆和附近格格不入的女士小姐们齐声低低倒吸了一口气,互相对视着红了脸。
班纳特这个人,生得容貌出众似乎就是一种预示,预告着他生来就应该引人注目,连这么重大的事件都盖不过这个人本身的风头。
一边看报的中年男人嘲弄说:“政治都是我们男人谈的,你这种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生孩子,不好好练钢琴却去关注政事,有什么意义?”
“那可不一定。”
从刚刚就坐在驿站里的夫人突然开口,“我虽然不知道您家里有几扇窗户,如果她说的这条税法废除后,您每年至少不用jiāo那几个先令的基本费,能买几百个圆面包了。知道得多一点,总不会有坏处,也不会说出您这种更加无意义的话。”
中年男人看向对方非富即贵的打扮,讪讪闭了嘴。
那位夫人才冲少女安慰笑了笑:“孩子,你刚刚说得很有意思,我觉得你有些眼熟。说不定我们在班纳特的演讲上见过呢?”
“谢谢您帮我说话,”少女涨红脸,因为遇见了能谈谈共同话题的人,有些语无lun次激动说,“我听过好几次班纳特先生的演讲。去年在海德公园,关于退伍军人养老金还有谷物法,那两次我都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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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姑娘真是太热情了,她能说出班妮每次演讲的论点,甚至把看到报纸上和班妮有关的消息都裁剪拼接起来。”
做师母的感慨回忆完,又看了面前记录了这两个月议会辩论经过的本子,“我本来以为那已经是极限啦,没想到你这份比她的还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