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年也只在南法活动,巴黎现在各派都自顾不暇,还分不出心思来抓你。”
因为兄弟的直白吓了一跳,杜朗下意识看向一边,发现黑发男人一脸心不在焉,朋友也没有避讳的意思,想到这个男仆能跟着疑心病这么多年,至少是值得相信的,不再掩饰,苦笑起来。
“这个麻烦,起源说起来就很远了。”
“滑铁卢的时候,皇帝的残余部队被解散,他的奴隶兵也没被放过,直接在军营被屠杀。那时候很多人为了活命逃出来,一些地主和资本家趁机把他们悄悄收到自己手下,当免费劳工。”
克莉丝只知道拿破仑有不少埃及的奴隶兵,因为英国立法禁止买卖奴隶,对所有挂中立国旗的船只也会严搜,走私成本变高,奴隶价格也因此飙升,一个非洲黑奴有时候抵得上一个别墅,那些人会动心思也不奇怪。
“形势正乱,没人会去清点那些埃及奴隶,有一些拿破仑的官员也趁乱混在里面。你知道我是怎么发家的,这么多人不知道转了几次手到桑切兹手下,连jiāo易契书都已经成真的了,我也没想到里面混着拿破仑党人。”
“现在国王不是重病吗,他们有些人就把心思打到维也纳那位身上了。”
维也纳那位,就是拿破仑唯一的儿子,拿破仑二世。
拿破仑彻底失败后,他就被送到了外公奥地利皇帝那里,他二十岁都不到,身体不好,也没有什么野心,但是那些拿破仑党人还是坚持叫他罗马王,就像反清复明分子看待朱三太子一样,期待能让他重掌父业。
维尔福能一手按下爱德蒙的案子,不被提审也没有人怀疑,是因为他们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有那些心理yin影在,对拿破仑的畏惧和警惕已经深入骨髓,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直接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