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和班纳特领事开始在同一个场合出现了。
不过他们似乎还在冷战。
这让先前的赌局变得不太方便判断胜负,不过冬天只能跳舞聚会的人们找到了新的乐趣。他们开始赌被基督山追随的“基督追随者”会什么时候态度松动。
那些道歉求和的手段,被对其他人冷淡的东方作风伯爵用来,简直就像是追求姑娘。
不过他出手大方阔绰,自己的生活都极端奢侈,朋友当然也都要尽心尽力挑出最好,这一切被他表现很理所当然。
有对自己文化自豪傲慢的人也开始富有优越感猜测,伯爵一定来自一个比欧洲落后得多的国度,他对刑罚律法的认识过分原始残忍,对好友则是通过肢体接触来直接传递歉意。
这些接触反而会更加惹恼英国人。
领事总会愤怒涨红脸,道歉起身离席,伯爵则匆匆跟上。
这往往意味着离场,可能班纳特忍受不了对方的纠缠,先一步回家了。
和言谈委婉风趣、抗拒肢体接触的英国人完全相反,这两个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在加利涅亚尼兄弟书店,有位参议员最先得到了解释。英国某家大报纸刊登了对最年轻议员的专访,班纳特的学长在里面花了一部分去写这位寸步不离的好友。
他们是患难生死的jiāo情。
东方隐士一样的伯爵对所有人其余疏离冷淡,只有这一个至jiāo好友,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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