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
“可是我走前,你不是说要考我法国史吗?”
有意找些事情分神平复,爱德蒙以惯常的戏谑口吻调侃道。
他一提到法国史,克莉丝再看那身神甫袍,所有绮丽念头被抛开,挂科的旧恨未算清,新的忧虑又涌了上来。
她是达西那样的乡绅还好,反正没什么追求,所以伊丽莎白只需要管家,不用应付什么贵fu,其余时候都可以享受家庭生活。
一个被诬陷的政治犯,她肯定不敢让他去“夫人外jiāo”。
而且……
“你对法国的观念这么偏颇,扮成威尔莫勋爵的时候,好像也说过,这次的事情了结,就不想再回法国了吧。那是你的真心话吗?”
替她扣马甲纽扣的动作一停,法国人点头。
“没错。”
联系到工作,又是非常尖锐的国际事务,克莉丝彻底忘了刚才暧昧危险的境况,就这么坐着,一本正经和他聊起正事来:
“这些话我本来想在罗马和你说的。既然现在我也来了巴黎,就有必要向你提前jiāo底了。”